。”
“断骨并不会见血。”蔺晨一改先前的不正经,正色道,“我会用空心的银针从你体内抽出两竹罐左右的血交给长苏。相信我,长苏会有办法让月影彻底死去。”
明德挤出一丝浅浅的笑:“好。”
“我信梅宗主,也信沐公子。”明德叹声,“我只是在想,为什么不能将体内的血都抽光呢?要是能将体内的血都抽光该多好。”
“要是把血都抽光你就死了。你若死了,谁陪我呛长苏?”蔺晨笑眯眯地道,“别说我厚此薄彼,我亦有好东西给你。”
“这是什么?”散发甜酒味的药丸静静躺在他的手掌中。
“一日睡。我保证你醒来时一切都结束了。”蔺晨笑道。
“不了,留给梅宗主吧。他眼角总有青影,像是没休息好。”
“我已经让他服了三日睡,这几日不用去顾他,你……”
“那留给梅宗主下次用吧。我……”
“喂,没必要自虐。”
“我不是自虐,只是想清醒地经历。我一直熬着,并不是自虐,而是怕醒不过来。但这次不用强撑了,撑不住亦有人顾着我。”明德有了满足的微笑。
“……”这,这,都说出这话了,他,他还能若无其事地使手段吗?
“对了……”明德犹豫了一下,终道,“他,他在梅宗主及冠礼的宾客中。”
“……”真的是欧阳陌?蔺晨刚准备发话确认,却犹豫了。这是明德用以自保的秘密,为什么选择在这种情况下说出?为什么选择倾吐的对象是他,而不是长苏?
原因很多。
一个最大的原因就是,这人骨子里透着高傲,但内心深处却藏着自卑。
想了想,蔺晨拉起明德的手,就如很多时候在长苏手上写字一样,也在明德手上写下了一个名字,并以口型将名姓报出。
“他是长苏怀疑的人,也是长苏及冠礼的座上宾。”蔺晨轻声道。
“我没见过他的面容。但……他左手拇指上有一枚扳指。”明德喃喃道。
“翡翠?”蔺晨轻声问。
明德颔首默认。
“他在江左地头犯下重案,长苏会收拾他,而你任务的是活下去。”
“我会。”
“好,你休息,明日用罢早膳,我们就开始。”
“嗯。”
“一个都没回来?”略带阴森的嗓音,喝声问道。
“对,青鸾、黑鸾都没回来。”有人回道。
“再派人去,这次派4崦说娜巳ァ!币跎纳ひ舴11暗溃吧耍酪!
“主子,您不妨等上几日,待梅长苏把月公子带离尚春堂时,我们再动手。”
“梅长苏现在何处?”
“已回鄞州堂口。”
“江左盟有无调派人手的迹象?”
“有,且这几日尚春堂关了铺门,只留下一名药童为病家抄方。”
“可恶!小影是上门座谈的,竟……”阴冷的男子愤恨道,“给我细查梅长苏的来历、出身、师承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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