串暗红色的石榴花,甚是眼熟,似在哪里见过。
“庭生的母亲是灵玉!”石榴代表多子,曾几何时、她也收过一只绣有石榴的绣袋,缝制它的人叫……灵玉。是……祁王的姬嫔!
那孩子身上的小木牌,与衣柜里的木牌……
木牌!
她也有一块,是祁王的几个孩子知道她有了身孕,聚在一起、你一刀我一刀地刻着给她的,说是送给小弟弟的礼物。
祁王被赐死后,那些孩子被狠心的梁帝一并铲除。他们刻的小木牌,与她当年为孩子准备的衣物一起、收在了衣柜深处。
靳水月强打精神回到靖王府,刚打发翠儿去准备膳食,晕眩再次向她袭来。她摸索着掏出一个小瓷瓶,倒了一颗乌黑丸子仰首吞下。
庭生会是祁王的孩子吗?
如果祁王尚有孩子活在世间,该喜吗?
可是,她为什么会有恨意?
为什么她会觉得心揪成一团。
为什么祁王府有孩子活下来,而她的孩子却……
她做错了什么?
少刻,晕眩褪去,靳水月取下床榻上的木柜,虎头帽、红肚兜、虎头鞋……一件件初生娃儿的用品又一次摆满床头,失去娃儿时的痛勾起了靳水月无尽的悲伤。
泪,滴落下来。
不管了,这事儿我不管了,让小殊去操心、让小殊去想办法。我,我守住靖王府已经很累了。
是的,这事儿不能托大,知道的人越少越好,等小殊重返金陵时……
咳咳,靳水月轻声咳了起来,无奈地苦笑:小殊,嫂嫂能等到你回金陵的那一天吗?
东瀛
三个月的时间,梅长苏教会了飞流吃饭、穿衣等生活技能,蔺晨教会了飞流骑马、驾车以及“正统”的轻功。俩人一文一武,皆把飞流当成幼弟徐徐教导。
只是……
别人吵架时大眼瞪小眼,梅长苏与蔺晨则是丹凤眼对桃花眸。这回,俩人异口同声地喷对方:“怎么又小了一截儿?”
“这回是你量的吧。”梅长苏鄙弃地瞪了蔺晨一眼,“堂堂琅琊阁少阁主,量衣都不会,丢人现眼。”
他不会忘记,一个月前杨仲铭命人送来小一截儿的衣服时,眼前的家伙是怎么笑他的。
“哼,你也没好到哪里去。”蔺晨瞥了一眼梅长苏,突地想起了什么,拉过飞流左看右看,拿自己的手臂比了又比,笑道,“长苏,你我都没量错尺寸,只是我们忘了一件事儿。”
梅长苏瞧着蔺晨兴奋地模样,也明白过来:“飞流长高了。”
“嗯,也结实了。”蔺晨得意地说。
梅长苏惊喜地道:“嗯,春季是孩子长个子的时节。飞流快过来,让苏哥哥看看你长高了多少。”
“依我看,这三个月他至少长高了两寸。”蔺晨杵在一旁,悠然自得地道,“真好,我们在他长个前救下了他,不然……”
喜悦褪去,蔺晨气馁地道:“我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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