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再度起身,冲着老僧行了一礼,道:“晚辈梅长苏见过少林方丈智空大师!”
“……!”秦大师,智空。
“阿弥陀佛!”智空起身,还施一礼,道,“你我各为帮派掌首,以平辈相待即可,无须多礼!”
“梅某受教!”梅长苏谨记着老阁主蔺如风对他说过的话,在江湖上,过度的客套也是无礼的一种,故而他再次施礼时便依着智空所说,以平辈之礼相待。
“梅宗主,是否是盟里出了需要处置的事情?”见梅长苏的目光再次飘向远方的纸鹞,秦大师问道。
盟里没事,如果江左盟有事,他们会在纸鹞下放上竹哨来召唤他。
蔺晨……
你不是说办完事后,会给我捎来飞鸽传书吗?
你……
“梅宗主如果有事情需要处置,唤门人上来便是!”秦大师道。
梅长苏轻声道:“梅某化名苏哲在秦府叨扰多日,已是不该。如今盟内召唤,梅某当行宗主之事,又怎能再让旁人扰了秦大师清修。只是……!”
蔺晨托付的事情,一件都没办成。
“蔺晨有义,你有情;蔺晨守诺,你践行。难怪你们性子差得远,却能成朋友。罢了,罢了!人与人为缘,人与万物也为缘。梅宗主若要忙于他事,就把驱鼠的药水交给向文,驱鼠的事由他办即可。”秦大师颔首笑道,“来年得闲,梅宗主自可与蔺公子同来秦府小住几日!”
此言一出,让梅长苏有些莫名其妙,还没说什么呢,事就成了?可如今的他不会再去多问为什么,也很好地掩饰了心中的惊诧,当下起身,遵着智空说的平辈相称,行了个平辈礼,道:“来日得闲,定与蔺晨再来叨扰!”
蔺晨,你要守着分寸,千万别乱来。
目所能及的远方,纸鹞仍在飘着。
金陵
相比梅长苏的忧心忡忡,蔺晨则是乐不可支的好心情。尤其是当他见到谢府的管事指挥着仆役用清水和马鬃刷一遍遍刷着谢府门上的王八时。
真笨!蔺晨嘀咕了一句,耸耸肩踱步到巷尾,见到一蹲在墙角晒太阳捉着跳蚤的乞讨者,止住脚步,良心大发地道:“小哥,给你介绍个讨要赏钱的法儿。看见那户人家了不,你呀,跑过去对那管事说,直接上大漆把门重漆一遍!”
“你自个儿为啥不说”乞丐把抠着脚趾的手凑到鼻下嗅了嗅,兴趣缺缺地道,“大爷我忙着呢!”
得,金陵,都是爷。
官差是爷,猫是爷,乞丐也是爷。
蔺晨轻哼一声,不再多说什么,摇着扇子从乞丐身边哼着小曲自在地走过。
“喂喂喂,公子咋走了呢,托人办事要给赏钱!”原以为蔺晨会给些赏钱让他去办那事的乞丐未料蔺晨竟是头也不回地直接离去。他一个鲤鱼打滚起了身,扬声道,“这位公子,您别走啊!”
蔺晨心中窃笑,手中的玉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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