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的近乎于无,无声看着局势。
这厢夏时安提心吊胆,生怕云初霁有个什么差池,云初霁倒淡定的很。
他站在许镜清身后,干脆利落的一记手刀,随即许镜清软绵绵的向后倒去。
落深秋顾不得胸口的剑,许镜清脱力松手后便一把将他扯出来扔到一边,长臂一伸,把昏迷的许镜清一把揽进怀里,低眉看着。
他们说不许动,夏棋便巴巴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看到这一幕,颇有些不解的挠了挠他的脑袋:“少主,云小少爷解咒的方式是不是太随意了。”
夏时安凉凉的扫了他一眼没说话。
少主的眼神好可怕!夏棋心头一凛,突然想起他家少主是色令智昏的一把好手,云小少爷说盐是甜的,那盐就是甜的,云小少爷说糖是咸的,那糖就是咸的,云小少爷说鸡是大鹅,那咯咯咯叫着刚刚下完蛋的老母鸡在自家少主眼里,就是一只脑袋上顶着红冠子,通体雪白的一条大鹅。
在夏时安心里,云初霁才是正理,其他的通通靠边。
自己说这话不是找死吗!潇潇寒风里,夏棋无比悔恨自己的心直口快。
“咳咳,”夏棋想要挽救一下:“云小少爷还是挺聪明的哈,还知道打晕那个小姑娘!”
“夏棋,”夏时安漠然的看着他,总算开了尊口。
“嗯嗯,少主您说!”夏棋做洗耳恭听状。
只见他家少主转过雪玉的脸,好看的唇一张一合:“把嘴给我闭上。”
夏时安会承认他也觉得小初这做法有些……草率吗,当然不可能!
夏棋委屈的闭上了嘴。
说话间云初霁和落深秋带着昏迷的许镜清回到了他们身边。
“兄弟,你没事吧!”
落深秋胸口衣服被刺开,露出里面的伤口,鲜红的血迹十分扎眼。
“没事,血已经止住了。”抱着许镜清,落深秋朝夏棋摇摇头。
此时天色已经完全的暗了,云初霁垂着眸子,立在凉凉的夜风中想着什么。
夏时安抬眼,心下一沉,被刺了一剑的是落深秋,云初霁的脸色比落深秋的还要难看。
颊上一凉,云初霁抬眸。
夏时安曲着指节在云初霁脸上轻轻一碰,又收了回来:“小初,我一直想问你,从你来到这里,听见幻咒两个字开始,你就不对劲,你在怕什么?”
这里除了漫无边际的衣冠冢,什么也没有,安静的像是一座巨大的孤坟,一片寂静里,云初霁的眼皮猛然的跳了一下。
他无端的有些慌:“我……”
可一个字出口,云初霁又堪堪停住了,他又能说什么呢?
说他自云家灭门后的七年时间里,就是因为幻咒,整日身不如死,能咬牙活到现在都是侥幸,现在小清竟然中了幻咒,那个人想必就在清溪州,亦或是,清溪州和那个人脱不了关系。
七年间那些恐怖的梦魇让云初霁掩在外袍下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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