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得怎么样了?准备什么时候回学校去?”
关捷觉得他把自己想得也太爱玩了:“休息好了,课都上了一天了,你们呢?省队的集训是不是已经开始了?”
老明哥意外地“嘿”了一声,心情听着还不错:“还没有,还在老地方。”
原定时间是昨天下午就该转到民大,安顿好了今天开始集训,可省选这边出了点问题,导致省集时间成了个烟雾.弹。
关捷对远方的事情一无所知,听完很费解:“选拔的时候天天喊时间紧迫,选完怎么又没动静了?”
这事说到底,和关捷也有关系,但竞组委还在商议决策,老明哥迟疑了片刻,最后还是决定先捂着,他说:“那谁知道?不过这个也不重要,反正在哪儿都是一个学。”
在哪儿对于关捷这种没走完流程的选手来说,还是有点区别的,不过他嘴上乖乖地说:“嗯。”
“你别光嗯,”老明哥提醒他说,“回去了也别松懈,该看的看,该做的做,不懂的一定要及时打电话问我,你还是有机会的,听到没有?”
关捷现在有的是时间融会知识点,也没有比赛迫在眉睫,到不了“及时”问他的地步。
要是有不懂的,他大不了先跳过,等教练回来了一次问完。
但这盘算说了要挨骂,关捷继续阳奉阴违:“听到了。”
老明哥这才想起正事来:“对了,你给我打电话是要干啥?”
关捷大概说了下调班的事和自己的状态,完了咨询道:“教练,你说我该去1班吗?”
老明哥沉默了一会儿后说:“从前景上来说,当然是应该去了,相信你自己也感觉到了,学习环境对人是有影响的。不过这事不急,你先不要动,可以再想想,但是不要回去玩野了。”
关捷在心里说,老张+1票,随后老实地答应完挂断了。
离开小卖部之后,关捷折回了教学楼,路上他与今年的第一场雪不期而遇。
旁边有人叫着“下雪啦”的时候,关捷驻足停在前广场上,仰起头,看见灰蒙蒙的天幕上,白色的小碎点轻飘飘地落了下来。
那些落在他脸上的雪片迅速融化,带来了一点若有似无的凉意,剩下的掉在头发和衣服上,短暂地保留着原型。
很小的时候关捷就发现了,雪花有不同的形状,当中部分六边形的纹路还精致得像是工艺品。
那时候他问李爱黎,雪花为什么这么漂亮,李爱黎告诉他说,因为它是雪花,雪花就是这样的。
现在他自己明白了,这些精美图案背后的原理,是因为水分子的共价键。
从什么都靠问,到自己开始真正明白一些事物的本质,关捷用了十七年。
以后他会越懂越多,明白喜欢路荣行也是一件正常而又光彩的事,学会并善于自己做人生里的许多决定。
不过眼下的这一刻,他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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