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灭地的大事,所以讲与不讲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的确没什么所谓。
说不准这香囊是他年少时欠下哪家姑娘的风流债也不一定。
曾经年少轻狂荒唐不已的浪荡子如是想。
他刚要将香囊收进袖中,就被晃到眼皮子底下的人给惊在了原地。
“你竟还敢来?”
“我为何不敢来?”
君尘摇着他那把极其风骚的描金扇子慢悠悠的回了一嘴,没有丝毫见外的在厅中坐下,拎起一边小壶就给自己倒了杯茶。
“我方才路上见着司缘了,听他讲,你近日要去凡尘?”
莲止不动声色的垂下手,将香囊藏起。
“躺了千年躺酥了身子骨,最近又被人追着讨债,总得出去躲躲,你说是罢。”
他刻意咬重字音,话里话外有所意指。
但无奈面前这人装聋作哑,撒泼耍赖是一把好手,愣是装作不曾听出他话中深意,反而十分高兴的拍了一把桌面。
“正巧,我就知道你一向是闲不住的,所以这次特地给你找了个事做一做。”
君尘从袖中掏出金玉丝帛的卷轴来,嗓间带笑夹了几分戏谑。
“……”
能将这种事说的如此理直气壮,名正言顺的,莲止还真是没见过第二个人,一时间,他心情十分复杂,以至于连想抽这人一顿的念头都升不起来了。
“其实这是桩旧事,但却难住了诸多的仙家。”
君尘慢条斯理的解开卷轴递给他。
“你若是能走一趟,那所谓的欠债之说,自能一笔勾销。”
“这桩事有些特殊,是同你我的一位故人有几分干系。”
这厮嘴上说的十分诚恳,但暗地里却还不知设下了何等圈套等着他钻。
莲止慢条斯理的哦了一声,没有接过卷轴,而是撩袍坐下,单臂支额一副悠闲模样。
能称得上他和君尘故人的人,无非是同他二人一起的上古神祇,可他这个人一向不太喜欢管这些麻烦事,几分干系又是多少?是仇是恩,是一是九,也是有差别的。
“你说的故人?是哪一位故人?你是知道的,我不大喜欢管闲事。”
若是仔细算起来,同他两有干系的故人没有一千也真是有八百位了,若真是极为熟稔的,莲止自不会推脱。
毕竟那些人,大多都已化作天地间悠悠的一阵清风了,所以他们的身后事,他自是会不留余力。
“还能是哪一位,自然是——”
君尘不怀好意的拖长了声音,脸上是一副看戏的神情。
“青丘的那一位了。”
他其实十分笃定莲止会接下这一桩事。
果不其然。
青丘二字一出,莲止的动作就僵住了。
片刻,他轻轻叹一声。
“你到底是见我闲不得,竟连这么桩旧事都拿来烦我了?”
他记忆中那个赤红的影子渐渐的鲜亮了起来,女子娇媚的笑声似乎跨过千年时光再度在他耳边响起。
他伸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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