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生辰?”
“以前的事一件也记不得了?”
“是呀。刘妈说我那时撞破了头,流了一地血。我醒来后便什么都记不得了。”
“妳可想寻妳双亲?”东方穆谨坐在离她一段距离的椅上,手里把玩着玉佩,随意地问。
“不想。”
“为何?”
杜丹眼神凝重地盯着眼前画作,屏气凝神地落下最后一笔,才吁了口气。
“因为刘妈说我在杜家口那孤身行乞,身旁无长,我那时被刘妈抓了去,至少也有个把月,若我有亲人,想必早已寻我去。可直至今日,依旧是没人寻过我,咱在蒋府也不难打听,我想若非我已无亲,便是亲人有什么苦衷不能来寻,或是不想要我了。”
东方穆谨沉吟一会儿,见她目光清澈,对自己可能被抛弃的这件事侃侃而谈,没半点悲伤,说道。”也罢。”他本想,若这丫头的父母还在,或许能花些银钱扶持这家子,无论是务农或从商的家底,怎样也比孤女的身分强,也有个倚靠,可既然这丫头无心,也不强求了。
他将自己的想法与她说明。
杜丹听完笑了。”少爷,咱自己一个也挺好,没牵没挂的,比起拖家带口的可轻松多了。”
“妳现在是好,以后若是嫁人,没娘家撑腰,被欺负可没门哭去。”
“嗟,就不嫁呗!”
“就是不嫁,没家里撑腰,在外也容易受欺。”
“咱倒不这么认为。若家里不合,一个人再好,也要被家里拖累。就算有娘家,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夫家不善待,娘家又能如何?”还不是赌运气。
“妳倒洒脱。”他摇头笑笑,见她放下笔,起身来到她身旁瞧瞧桌上这幅刚完成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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