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末心中着急,忙也手脚并用的爬上梧桐树。
好不容易从树枝上倒在墙上,嫩末坐在墙上朝下望,阿庆……
两个字一出口,嫩末就像是被人掐住了咽喉一般,声音凭空而断。
昏黑的夜色中,嫩末看到墙的另一面几个黑影杵在那里,还有一个黑影匍匐在地上一动不动,那在地上的应该是一跳下墙就没了声音的阿庆。
这些人怎么知道他们会来爬墙?是专门守在这里捉阿庆的,还是防的别人,嫩末的思绪稍一愣怔,马上就反应了过来,虽然此刻她坐在墙上,但依旧一身正气的质问道,你们是常府的什么人?这半夜三更的,你们竟敢偷偷摸摸潜入常府,你们打的什么主意?
黑影里,有一个身形稍微高大的男子嗤笑了一声,嫩末姑娘,你若是自己跳下来,那便跳吧,若是不跳,我们便走了。
声音粗嘎嘎的恁是难听,说完这话,就有两个黑影将地上的阿庆提起,打算离开。
连她叫嫩末也知道?
嫩末想了想,这一路上她和阿庆从没有刻意对谁泄露过名字,能这样娴熟的叫出她名字的,也就那个妖孽男千华。眼下这个男人她可是半点印象也无。
嫩末稍一疑惑,身后一股劲风朝她的腰上袭来,嫩末的身子朝前一倾,失衡落入了院子里。
嫩末姑娘,请吧。那粗嘎嘎的声音无比得瑟。
嫩末起身拍打着身上的土,这些人分明就是转移她注意力,好让身后偷袭她的那人能顺利得逞,嫩末心中气愤的不行,却知自己要是再生气就平白落了下乘,顺了几口气之后,她走到阿庆面前,淡声问提着阿庆肩膀的两人,他怎么回事?
嫩末姑娘放心,阿庆少爷不过是失脚摔落在地撞到了头,许一会就能醒来。回应嫩末的依旧是那个粗嘎嘎的声音。
你们是常府的人?若是外人,不会叫阿庆为少爷,更不会用这般鄙视的语气喊阿庆少爷。
嫩末姑娘真是聪明,我们老爷在厅堂里等着为姑娘接风洗尘,姑娘请吧。
阿庆的母亲呢?嫩末继续问,她也在厅堂?
夫人得了急症,刚刚暴毙。声音里虽然带着怜悯之意,却听着无比虚伪。
母亲,母亲身体一直好好的,她怎么会得了急症?我要见母亲,我要见母亲。阿庆在这时徒然转醒,刚好听到黑影人的这话,像是疯了一般挣扎开提着他的两人朝母亲的院子里跑去。
大概没人想到阿庆会在这时清醒,那两提着阿庆的人一不留神就被阿庆挣脱了挟制,见阿庆跑去的方向,两人还待要追,那粗嘎嘎的声音道,让他去吧。说罢这话,他将视线移到嫩末身上,嫩末姑娘,还请去厅堂。
已看什夜黑。嫩末没有回应,她直接跟着阿庆的脚步去往那妇人的院落。
不过是短短的一会儿时间,怎么会暴毙?瞅先前妇人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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