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浔洲低低地笑:“是不是太久没做了,都让你怀疑我不行了。”
后面两个字,他几乎是咬牙说出的,没有男人能接受这两个字。
“没有没有!”南晚闭着眼睛胡乱喊,“是林蓝,不是我买的!”
霍浔洲手伸到她背后,轻挑开她睡衣带子。
手带着灼热的温度,一点一点在她背上肆虐:“那今晚你可要好好体验了,到底是谁不行。”
南晚觉得自己好委屈。
她都说了,不是她买的。
霍浔洲他耳聋了吗?!
……
南晚觉得好累,手都快拿不起来。
她都说不要了,霍浔洲还在继续。
介绍之后,她浑身酸软得不像话。
南晚想翻个身,不理他。
但体力彻底透支,连翻个身都难。
霍浔洲拥住她的肩,从身后亲了亲她的脖子。
“我带你去洗澡。”
他很轻易就把她抱起,怀中的人晕晕沉沉的,柔顺地躺在他怀中。
好乖好乖的模样。
霍浔洲到底是怜惜她第一次,没要得太过。
但他现在正是欲/望强烈的时候,又太久没碰过她,有些时候连自己都控制不住动作。
所以洗澡的时候,看到她身上的红痕。
霍浔洲十分懊恼。
她皮肤白又敏感,稍微一用力就留下印迹。
像对着一个糯糍的娃娃,他怜爱至极,动作放得最柔。
大概是太爱了,所以连睡觉时,也紧紧抱着她,不愿离开分毫。
但她对他有很大的吸引力,明明刚刚才做过,身体一接触到她,又不自觉地有反应。
霍浔洲也不放手,难受就难受,反正难受了这么多年,也忍得过来。
南晚是真的累着了,霍浔洲帮她洗澡时,她也没醒过来。
只是半夜,忽然听到有人在喊着她的名字,身体被抱得很紧,有些难以呼吸了。
南晚揉了揉眼睛,才发现,她和霍浔洲躺在同一张床上,他们已经结婚了呀。
黑暗中,她看着霍浔洲的轮廓,心情也变得很好。
她闭上眼睛,正准备睡觉,忽然听到霍浔洲的声音。
“晚晚,不要走。”
“我错了,不要走。”
他声音压抑,仿佛在经历着什么极痛苦的事。
南晚表情错愕。
他抱得她更紧,声音嘶哑,卑微到了极点:“求求你,不要走。”
南晚推了推他的肩膀:“霍浔洲,醒醒。”
他没醒过来,还陷在梦魇中。
声声都是祈求她留下。
低到了尘埃里。
南晚把床头灯打开。
便看清了霍浔洲的表情,他眉头皱得死紧,脸上表情痛苦而狰狞,仿佛在经历着世间最可怕的事情。
“霍浔洲,你做噩梦了!”她在他耳边大声喊着。
霍浔洲忽然睁开眼,看清眼前的她,猛然伸出手抱住。
南晚有些懵,但他抱住她的手都在微微颤抖,在她耳边喊着她的名字,像只被遗弃的小狗,那么可怜。
南晚怜惜顿起,轻轻拍着他的肩膀安慰:“别怕,都是梦。”
霍浔洲似乎还有些不清醒,声音低哑:“不是梦,你离开了。”
“我没有离开,我不是在你身边吗?”
霍浔洲声音苦涩:“你走了,我留不下你,晚晚。”
“每一次我都留不下你。”
他太痛苦,南晚只觉得他抱她很紧,仿佛怕她就这样离开。
他的头埋在她脖间。
有什么温热湿润的东西落在她脖子上。
她身体僵住了。
南晚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如果是梦的话,霍浔洲怎么还不清醒。
他是做了什么梦,才会让他这样害怕。
每一次……
他是每晚都会做这样的梦吗?
霍浔洲,他到底怎么了?
南晚推开他,他动作不再激烈,变得很柔顺。
她想看清他脸上的表情,他却狼狈地转过头。
南晚心中酸涩难当:“我不是在你身边吗?你看看我。”
霍浔洲捂住自己的眼睛,声音凄惶:“是梦吗?”
“不是梦。”南晚拉住他的手,“你忘了吗,我们结婚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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