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看自家先生出丑,盛南桥算是豁了出去。
酒一杯接着一杯下肚,盛南桥的脸色越来越红,目光也越来越迷离,心知不妙的时候已经晚了,眼前的先生都从一个变成了三个。相反,比盛南桥喝得还要多的顾知,虽然行动上迟缓了一些,但脑子大抵还是清明的。
至于一旁的沈清和柳情浓两人,早就已经趴在桌子上人事不省了。
顾知撑着头看着眼前的几个人,幽幽地叹了口气,语气里有些忍俊不禁,“我说我酒品不好,可没说我酒量也不好。”
这个盛南桥,也真是个傻子,她说什么,他便信什么。
顾知笑了两声,想要站起身来,将门外早早开始等候的盛淮和韩苳叫进来。可这刚一起身,就觉得衣摆被什么东西勾住,一时不慎差点又跌坐了回去。
这一晃让她有些发晕,站在原地缓了会儿,方觉脑子好使了些。这酒还是有些醉人的,顾知心里想着。qQXδЙεω
她低下头去看,正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正攥着她的衣角,顺着这只手网上去,便看见盛南桥正瞪着一双眼睛,拉着她的衣角翻来覆去地看。
“你…你这花纹,真,真好看。”盛南桥呲着牙笑了两声,慢慢地说道。
顾知微微挑眉,低头又仔细看了看,只见简洁的布料上面光洁一片,什么都没有。看来真的喝多了,都开始说胡话了。
顾知摇摇头,只好朝着门外喊了两嗓子,将睡着的柳情浓也顺便叫醒了。
盛淮和韩苳赶紧进来,看见眼前的景象都不禁叹了口气。
盛淮将睡着的沈清扶了起来,韩苳则想要扶起盛南桥,却被顾知制止了。
面对韩苳疑惑的眼神,顾知抿了抿唇,低头对盛南桥说道,“你先松开可以吗?”
盛南桥看了她一眼,慢慢地摇了摇头,“我不。”
韩苳有些尴尬,“其实主子多年没喝醉过了,我也不知道他会变成这样。”
“无事。”喝醉酒了的人都无法控制自己的言行,她自己也是这个样子,可问题是这衣角怎么办?
顾知想要硬扯开他的手,可没想到盛南桥虽然醉了,这手劲儿倒还是挺大,韩苳上来想要帮忙竟然也没有成功。
“你!别动!”盛南桥说了一句,顾知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便听到他又恶狠狠地加了一句,“不然我宰了你!”
韩苳那刚刚还在帮忙的手迅速地收了回去,在顾知不解的眼神下干笑了两声,“我,我不是怕死,可主子喝醉了会做什么,那真是不好说。”
有些筋疲力尽的顾知长长地呼了口气,揉了揉自己的额角,只觉得本就不怎么清楚的脑袋现在更是一片浆糊。
“要不,我替先生把这衣角割下来?”
“不行。”顾知果断地拒绝了韩苳的提议,她带来的衣服本就不多,又何必因为一片衣角放弃一整件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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