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大营里肉香阵阵欢声笑语,每个民夫都是分到了一碗马肉汤,里面都有大小不一的几块马肉,让这些人吃的是畅快淋漓,这些比有些人家的过年的饭食都好,不少人是吃的热泪盈眶。
种师闵也借机收买了不少民夫的人心,现在这厮到哪里走一走,遇到的民夫谁不真心实意的喊一声十八爷,爽的种衙内不要不要的,
“三郎,这次多谢,某知道这次有了这么大的名头都是你的功劳,”
种师闵感概道,他这个人好,心大,不在意这点功绩,谁的功劳就是谁的,他的那份他坚信就在前方等着他,不屑于吞没秦三郎的功业,再说自从秦三郎来到他身边,他就一顺百顺,以往他对有人说的什么福星高照嗤之以鼻,现在则是深以为然,什么是福星,三郎是也。
“十八郎不至如此,某志不在此,有了些许功绩尽管拿走就是了,”
秦延笑道。
“哦,三郎弓马娴熟,果敢勇毅,为何不在意这些军功呢,”
种师闵奇道。
“某能问十八郎,既然种家取得战功不费吹灰之力,你家大兄二兄为何弃武职入文职呢,”
秦延笑眯眯道。
“狄汉臣如何,南征北战大宋第一人也,最后被文臣羞辱致死,”
种师闵长叹一声,
“每每听到大兄二兄说起这个,某竟然无言以对,大兄沉稳干练入了文职倒也是好事一件,某的性子极似二兄,二兄却也入了文职,某明白他是迫不得已,大宋的武臣立下奇功之日就是背运之时,”
种师闵心中激荡起来快步走动起来。
秦延不为所动,有了唐中期以来五代十国的武将乱国,任谁做了君主都会对武将极为的提防,只是大宋这般自阉般的提防简直是自残,最后弄得是越能打的武臣下场越凄惨,这也是武臣的悲哀,大宋杯具结局的因由,老赵家的dna里充满了对武臣的怀疑、贬低。
所以他此番回宋绝不会做武臣,那意味着屈辱和一事无成,那怎么成。
“不瞒三郎,大兄有意让某也转入文职,某正不愿意呢,”
种师闵感概道。
“十八郎不适合文职,”
秦延摇头道,种师闵粗砺的性子怎么和文臣斗,只会成为其他文臣手下败将。
“某也晓得,不过家兄,唉,”
种师闵叹气,长兄如父,何况他老爹种记从来没有身入仕途,所以种建中就是他们一门的领路人,他的话给种师闵的压力极大。
外面的答应内突然响起急促和凄凉的号角声,种师闵和秦延面面相觑。
过了盏茶功夫,消息传来,半个都的藩骑被百多名的西夏轻骑偷袭,藩骑战损三十多名。
所有的军将都知道西贼正在对后军和他们的粮秣虎视眈眈,后军的面临的局势万分凶险。
“今日藩骑折损太重,现下四百名藩骑,只有两百多名藩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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