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来的终究回来,两天后,东南方的草场上烟尘大起,鸟兽惊绝。
天际显示出现了一条黑线,接着大股的人潮不断的涌现。
低沉的号角声在草原上不断鸣响着,接着身穿皮袍、皮甲,铁甲的西夏军兵们骑乘着战马铺满了下方的草原。
城头也站满了人,不过和原野上喧嚣之极的情形相反,城上寂寂无声,所有的米擒人有些怯生生的看着这股洪流。
毕竟这是他们曾经归顺了近百年的宗主,积威犹在。
最前面是西夏的轻骑,他们跃马在剽悍的呼哨着,荡起大股烟尘,晃的人眼花,也难怪他们像郊游般雀跃,数万大军围攻一个藩部而已,没有太大的难度,任谁有数万大军压阵也会张扬的很。
后军一杆索字大旗向前移动着,一支数百人的马队向前缓缓移动着。
大旗所到之处无论部族的族兵还是西夏的官军都是欢呼着。
显然这就是这支大军的统帅,石州军司统军使索成聿。
索成聿来到离着城池只有三百余步的地方勒马站下,他手搭凉棚望向了这座米擒部的主城。
此城不大,算是筑城中较小的一个,但借助后山建立,极为的险峻,可以说西面和北面基本没有让大军展开的地方,如想攻城只有在城东和城南较为平坦的地方。
可以攻下,但是损失的人怕是不少,米擒部短短的数月可以成事,也算是了得了,这就是索成聿给此城下的评判。
“统军使,是否派人去劝降,也许看到我大军的威势他们已经肝胆俱裂,”
索成聿身后的一个正将用马鞭指着城池大笑道。
城上的寂静无声也好像是验证了他的说辞,米擒人胆寒了。
其他几个正将和副将也纷纷附和。
“不够,既然有胆子不尊号令,你等以为米擒部能被这般轻易的降服吗,”
索成聿冷笑道,
“立即命令横山羌伐树,再让作匠教授他们做望城楼、驴车、云梯,长梯,待得过几日一起向此城压去,那时嘛,一个是让横山羌们看看大夏的国力,到时候米擒部怕是真的肝胆俱裂了。”
‘还是统军多智,’
“统军深谋远虑,”
麾下众将没底限的逢迎。
城头上的秦延和高指挥并肩而立,城下的所谓威风八面的大军影响不到他们,他们经历过几十万大军狂涛般的猛攻,这些实不算什么。
他们关注的是另一点。
‘秦知县,西贼下寨了。’
高指挥一指远方两里余的地方,只见西贼的奴仆横山羌们开始在那里挖出大坑,那是建立简易围栏和塔楼所在,很明显那是西夏大军驻军的所在。
这是秦延和高指挥预估敌军驻扎的地点,他们对此很有期待,就看事情是不是像他们预估的那样发展了。
过了一个时辰,一直在城头挺立的秦延嘴角一翘,高指挥也是志得意满,两人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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