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战鼓照样擂起,西夏大军开始涌动而来。
城头上秦延在用远望镜看着远方的敌情,他看到了有些端倪。
“官人,你别生我的气了,昨日妾身糊涂,今日特向你请罪,”
那花在一旁做个万福,脸上忐忑的观察着秦延的表情。
‘族长放心,某应下来的事情一定会办到,’
秦延淡淡一笑道。
“妾身晓得官人言出必行,只求官人不要记恨那花,妾身也是蒙了心,万望官人不弃,”
那花心里抽痛,她泪水涟涟道。
“那花,你是米擒部的族长,不可意气用事,所有的族人都在看着你,擦干眼泪迎敌。”
秦延低声道。
他起身遮挡了一下后面的视线,那花急忙擦了下脸颊,秦延还肯为她遮挡,为她考量,总算没有彻底疏离,她就放了一半的心。
那花整理完毕恢复了米擒女族长一向的冷面。
这一天还是步跋子和擒生军陷阵,不过他们的数量少了很多,显得稀疏不少,士气也不高,无定城血战已经吓破了他们的胆子,最初奋勇争先的豪气荡然无存,如果不是后面全甲的擒生军压阵,他们早就溃散了。
饶是如此,他们也是慢吞吞的,一副畏惧的模样。
直到监军的擒生军打杀了一些步跋子和撞令郎,才让这些人的动作快了些。
他们还是消耗城上的消耗而已。
到了晨时末,城上的滚木礌石再次稀疏起来,此时后面的号角鸣响,哗哗的响声震天动地,只见大股的灰黑色人潮涌动着,拍向无定城。
一万名的擒生军开动了,这是银州军的主力军,前方已经消耗杀伤了米擒部和宋人几天,索成聿认为到了猛虎出笼的时候,于是放出了这支猛虎。
擒生军们已经看到城上的守城器械基本耗尽,到了一鼓而下的时候。
擒生军风也似的冲过百多步的距离,来到城下,沿着云梯和步梯向上攀登。
而步跋子和撞令郎在梯子下的退让一旁,擒生军成了攻城的主力,剩余的步跋子和撞令郎都有了逃出升天的感觉,忙不迭的让位。
擒生军一身的重甲,而城上的滚木礌石本来就稀疏,也就是伤亡了两三百人,有些擒生军开始踏上了城头。
身穿皮甲、锁子甲的米擒部族兵拼死抵抗,不过擒生军的重甲相当的难缠,中箭伤而不死,刀砍也不大在意,只有枪刺和大棒砸打才致命,比步跋子抗操多了。
此时两段城墙上的保捷重甲疲于奔命,因为涌上城头的擒生军越来越多。
此时南城把守的米擒玛多和在东城城驻守的米擒那花将西城和北城的族兵调往南城和东城。
而那里只是留下少许的族兵,其他的顾不得了。
这样才将将抵挡住擒生军的攻势。
但是从下面的涌来的擒生军还是源源不绝。
秦延拿起了狼牙棒起身,他身边的马道向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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