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秦延带着礼品拜见了张方平,这位可是大媒人,此番婚礼作为他的长辈登场。
在张方平这里他又听到了一个消息,辽国来使月前到了大宋,私下递给赵頊一封辽国皇帝耶律洪基的来信,希望宋军和西夏以横山至银州一线为界,休兵罢战。
“胡虏怎敢,这是对我大宋的羞辱,无论银州夏州,就是兴庆府也是我朝旧地,我大宋收回故土是应当应分之事,”
张方平气的满脸通红。
倒是也彰显了他虽为旧党一员,却是旧党里少有的主战派,对失去幽云和兴庆府等故地耿耿于怀。
“陛下之意呢,”
秦延问道。
“陛下以收复故土反驳了回去,”
张方平虽然不在朝野,但是老资格了,有些内情门清。
“不过,有些没骨头的官员竟然说可以将永乐城退还西贼,向北虏表示没有进取西夏之意,荒唐,”
张方平一拍桌案怒道。
“这就是岁币之祸,虽然解了一时的危局,却是让辽国越发的骄横,同时让国人丧失了敢战之心,遇到辽国的讹诈只想退后奉上岁币,再无敢战之心,”
秦延讥讽道。
是,岁币让大宋和辽国间保持了很长时间的和平,表面上有利于大宋的平稳。
但时间长了却是彻底摧毁了宋人的斗志,只要奉上不算很多的岁币就可以维持和平的局面,那么举国战枕戈待旦岂不是多余,还徒然耗费钱粮和性命。
只是当对手换做一个一心要人财兼收的新蛮族的时候,大宋想要反抗,想要死命搏杀,却发现举国上下既没有没有那个精兵,更是缺乏了相应的胆气,只能雪崩般的溃散。
“小子所言甚是,”
张方平哈哈大笑,在大宋的地界上能找到秦延这样敢言敢战的人物当真难得,早先他是应好友李清臣所邀做了这个媒人。
现在看这个小郎越发的顺眼,和他都是一个开拓的性子,不是猥琐的苟延残喘的那些人。
只是他只能长叹一声,廉颇老矣,无法再次为国效劳了。
秦延返回了城南驿,却是发现冯道骥和刘丰骐早就候着了。
“恭喜秦官人,也恭喜李学士了,这是我等的贺礼,还请官人笑纳,”
冯道骥恭敬道。
而刘丰骐是有些战战兢兢的感觉。
如果说两年前是看在陛见,一年前是惊闻秦延和李学士联姻,刘丰骐对秦延有些敬畏的话,这次是对秦延本身的敬畏,不是谁都可以轻松摆平一个危机重重的边县,也不是谁都可以短短一年让一个边县成为一个膏腴之地,这就是能人所不能。
“多谢两位,请坐,”
秦延笑着礼让。
‘两位,吉贝布如今发卖的如何。’
秦延问道。
“官人有所不知,如今在是陕西、河东、河北都是米脂的吉贝布,由于每匹布比江南、福建路的吉贝布便宜一两贯,因此那里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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