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秦延的中军帐中,酉时刚过,秦延迎来了美丽的米擒族长。
两人久别重逢,相思日久,一朝重逢,战况激烈是不用提了。
秦延再次享受了美女骑手无与伦比的骑术,还有韧性十足的耐力,两人一夜未眠,到了寅时末,秦延和那花两人轻喘着依偎在一起,
“那花有些丰润了,”
秦延环抱那花的身子,感受到了比以往更加的丰满,再就是方才女骑手展示骑术的时候胸前的跳动非比从前,实在是魅惑力惊人。
‘可能是当了族长后有些养尊处优了,回去后妾身勤练弓马,’
那花身子先是一僵,然后笑道。
“弓马一日不可忘,横山还是多事之秋了,”
秦延没有察觉,叹道。
米擒部隐隐是横山第一大部,所受到的内外压力陡增,怎么小心也不过分,勤加操练,利于保持战力和惊醒,现在绝不是安逸的时候。
‘妾身一切听官人的就是。’
那花点头,气息打在秦延的脸上。
秦延揉了揉那花的秀发,
“那花,某怕是要离开沿边,进入内地,因此你在此多加小心,事事警醒,千万不可大意。”
那花蓦地起身,顾不得美好毕露,她惊诧的看向秦延,
‘官人为何如此说,’
“官家身子不虞,官家一去,旧党上台,新党或是你家官人这般主战派官员都会罢黜,倒也没什么稀奇的地方。”
秦延苦笑。
‘哦,只是闭门思过而已,何以说离开沿边呢,毕竟延州那里庄园都有的,’
那花急道。
“某不离开沿边,怕是有些人不放心啊,”
秦延嘲讽道,
‘那妾身和米擒部如何自处,’
听闻秦延要走,那花心乱如麻,她知道别看米擒部蹿升极快,一切的根基还在秦延这里,而如今秦延就要离去,无论是她自己还是米擒部都离不开秦延。
“放心,数年而已,蛰伏数年,官人定会卷土重来,”
秦延将那花拉入怀里,轻抚她的后背安抚。
他相信只要等到赵佣亲政,一切必定会大为好转的,到那时就好腾挪了,现下只能忍耐。
“还有数年呢,让妾身怎的煎熬,”
那花啜泣道。
“放心就是了,某定会归来你,再者,某离开之后,如有不济,可向种家求援,他们定会多加襄助,”
种家的根基在绥德不是轻易消逝的,多少军将都是种家提拔的,不说别的,如果米擒部想要走私些物件牟利,或是进些铁料等等,种家言语一声,边将都会睁只眼闭只眼。
那花点头,只是紧紧的将搂住秦延,仿佛要将自己揉入秦延身子里。
美人恩重,秦延也只有多加抚慰了,此中手段自不必言。
翌日,在费听城的废墟前,秦延亲自主持拜祭天地,昭告盟约。
秦延作为大宋官员署名,那花作为米擒部族长署名,有了她的表率,其他的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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