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参政不是不晓得,大辽为了我军兵发横山,多次送来辽主的国书,威胁如不退军,大辽将会出兵河东和鄜延路,”
苏辙此话一说,大殿里立时静了下来,所有大臣对大辽都有种莫名的恐惧,他们也晓得耶律洪基登基以来,由于内斗不断,内政废弛,边事不断,耗费不少国力,大辽实力下降很多,但是大辽铁骑的赫赫威名还是压的他们喘不过气来。
‘大辽如何,不说如今它自身难保,正因为他施压,我朝才不能退让,须知献给大辽的岁币,虽然保全了战事不起,然让我朝失去了与之争锋的敢战之心,处处避让避战,这才是大谬之处,我朝不可因为北虏的施压而放弃攻伐横山,否则传将出去就是天下笑谈,’
李清臣言辞激烈,如今的他也接受了秦延的看法,表面上岁币护佑了大宋北方数十年的安危,实际上却是朝廷懦弱的表现,骨子里打断了自己脊梁,遇事只想着岁币买个平安,毁灭了大宋初期敢战的勇气和锐气,实在是大宋第一大害。
“李参政这是在对真宗不满吗,我朝先帝岂是你能质评的,”
文彦博冷冷道,他阴险的暗指李清臣指责皇家。
“不然太祖太宗知晓献上岁币是否怒气上涌,晓得称辽国为兄是否怒不可遏,”
李清臣火力全开的反击,不是比祖宗吗,致力于北伐收复故土的太祖、太宗晓得如今这事怎么说。
文彦博立时瞠目结舌,给他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评议太祖太宗不是。
“此一时彼一时,再者,当时太宗也讲过不可北征,李参政何必拘泥于此,”
苏辙急忙道。
“是啊,太宗以为时机不对不可北征,然从来没有说过献上岁币,然后称之为兄,”
一旁的章惇冷冷的补刀,为李清臣助攻。
苏辙立即面红耳赤无法回应。
“太后,李清臣肆意评议先皇,实乃是对皇室和先皇的大不敬,应立即治罪,”
刘挚拱手道。
还是老办法,讲理讲不赢,那就扣上帽子再行打倒,这是刘挚整人的老法子。
很多旧党官员立即呼应,大殿上立即一片征讨李清臣的呼声,显得相当的义愤填膺,好像李清臣成为国贼一般。
李清臣悲哀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心知如今事不可为矣。
满朝攻讦,一向有善于‘纳谏’的良名的高太后立即从善如流,
“李清臣狂悖,对皇室妄加评议,除去李清臣参政知事差遣,知孟州,不日上任,”
“臣下领旨,”
李清臣古井无波的拱手领命。
一日间,右仆射章惇,参政知事李清臣两位政事堂的重臣被罢免,贬斥地方,政事堂正是沦为元佑党人的一言堂,标志着他们可以毫无掣肘的全面执政。
也表明新政全面废弃,再就是将会和西夏割地求和,签订所谓的合约。
十日后,交割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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