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秦延用查账的结果还有人证,确定了姜禄贪墨两万余贯粮饷的事实。
再就是威逼两个士绅让出了最肥沃的三千亩田亩,还有两个庄子,这就是环绕岢岚军城最好的所在,给付的不过是区区一千贯,就是抢夺一般。
姜禄一旁听的汗如雨下,他已然不知道秦延如何处置他了,不过不用太聪明的头脑也知道秦延来者不善,此番怕是不能善了,但是到底如何惩处他丝毫没底,只能无奈在这里煎熬着。
一个时辰后,十来个只有十岁出头的女娃被带入官厅,其中就有那个妇人的女儿玲儿,母女相拥而泣。
‘经略,这些女娃都是被姜禄抢夺来豢养家中淫乐的,其中最大的十五岁,最小的只有十一岁,’
亲卫拱手禀报道。
秦延看着几个怯生生双手互执,黑白分明的眸子怯生生的看着他的萌娃,心中怒火狂炽,他没想到在大宋看到了一个这般禽兽,简直无法想象。
这样如小花般娇嫩的娃儿就让这个畜生糟蹋,而娃儿一家却是生不如死,秦延不过是想办了这个不服管的姜禄,杀鸡儆猴,让所有人惊惧配合,不需要敬服,只要惊惧他,让他完成河东防务的整合足以了。
但是秦延万没想到他揭开的是如此丑陋罪恶的一面。
秦延缓缓的看向姜禄狞笑道,
“姜都监如何说,”
“经略,这些蚁民诬陷下官,只怕是有人在后撑腰构陷于我,”
姜禄咬牙顶上,他知道他如果认了就完了,不认还有生机。
秦延蓦地起身一拍惊堂木,眸子凌厉的看向姜禄,姜禄从中看出了森森杀机,总算这厮也见过战阵,有些胆气,强自让自己站稳身子,没有当场出丑。
‘来人,将这厮当即拿下打三十棍子,本官在此为民罚罪,惩处这个祸乱幼童的畜生,’
几个亲卫立即拖了姜禄,姜禄疯狂的大吼,
“秦延,你无权对本官用刑,政事堂诸位相公会追责于你的,”
“呵呵,那要诸位相公有脸面为这个责罚本官,”
秦延冷笑道,他心知政事堂必然会追责,但是绝不会因为这些幼女的事儿,这个破事宰辅们一定避之不及,实在是个大大的丑闻,一地的知军抢夺糟蹋女童,谁都避之不及,即使追责,也是别的名目。
秦延来此就是因为大宋实在没有人可以硬抗北虏铁骑,否则只凭他在赵煦那里的恶劣印象就没他什么事儿。
至于以后的追责,因而影响到他升入政事堂,成为声名显赫的宰辅,他毫不在意,也许对有些官员来说,政事堂乃是官途至高,他则是避之不及。
秦延的亲卫如狼似虎的冲上,将姜禄推倒在地,棍棒加身,棍棍着肉,响彻整个官厅。
几个亲卫毫不留手,姜禄痛彻心扉的嚎叫,
“经略绕过则个,绕过,下官的腿就要断了,断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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