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巴斯你果然健忘啊,十余年前,东京遇刺记得否,”
萨托娜冷笑的盯着阿巴斯,眸子里刻骨的仇恨。
阿巴斯心里一抖,十余年前的东京城,他遇刺的一幕当然不会忘,也就是那次也得罪了秦延。
嗯,当时秦延还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机宜,但是已然是当时皇上的宠臣。
也正是如此,他才十分惧怕秦延,得知冯小娥是秦延的外室,虽然可能不大得宠的外室,但是他也没敢造次,这才上门商议。
那次遇刺,他记得是个女子,还喊着为父母报仇,阿巴斯一指萨托娜,
‘难道是你,’
“正是某,”
萨托娜快意的看着阿巴斯的胖脸,当年她想尽办法不能复仇,差点坏了自己的性命,如今她将阿巴斯驱赶的入了绝境,这种大仇将报的爽利无以复加,
“你可曾记得萨珊人亚迪斯吗,”
“亚迪斯,”
阿巴斯呆滞道,他当然记得,他可是使了手段吞了亚迪斯的海船,财货,将其诛杀,还将其子女卖为贱奴,当然不会忘了,
‘你,你是亚迪斯的女儿,’
“正是,哼哼,你当初杀了家父家母,将我等姐弟贩卖为奴的时候,没想到我等还会杀回来吧,”
萨托娜蓦地站起戟指阿巴斯。
阿巴斯呆若木鸡,他蓦地发现处于绝境。
对方在冯小娥的护佑下,而和他又是死仇,他怎么办。
李敕坐在首位这个无语,没想到双方是个死仇,相当的无解。
他其实不想来,但是财帛动人心啊。
不说以往阿巴斯孝敬不少,只是此番就是五万贯的孝敬,他只须说和一下而已。
在他看来,冯小娥虽然是秦延的外室,但也并不怎么受宠,否则这些年秦延也没来一次呢。
当然了,秦延在广州城一怒为红颜,那次牵连了不少人,但是更可能是为了自家尊严,自家的女人不是其他人可以欺辱的。
因此,李敕此番也是敢来此说和一下,在他看来,冯小娥怎么也得给他点面子。
不过现下他看到两家是血仇,这就有些难为了。
‘冯东主,所谓冤家宜解不宜结嘛,如今阿巴斯已然受到了惩处,我意,阿巴斯再拿出些银钱来赔罪,此事作罢如何,’
李敕笑看冯小娥。
“李推官,此事与你无干,您还是不必多事了,”
萨托娜冷眼看向李敕。
她是最了解秦延实力的人,秦延可算是一国之主了,何等权势。
再者说就是如今秦延在大宋的身份,一路经略使,龙图阁直学士,可是一个小小推官可以匹敌的,在此呱噪什么。
阿巴斯心里暗喜,嗯,这个小娘昏头了,敢如此对李敕,李敕就是不想尽力帮衬他都不成了,否则颜面何存。
李敕涨红了脸瞪着萨托娜,就待发飙,一旁一直沉默的冯小娥突然发声了,
“李推官,只怕你不晓得,这位也是秦经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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