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官家日常批阅奏折,处置政务的垂拱殿,正在忙碌审阅奏折的赵煦接见了一同前来的两位宰辅,接着他就知晓了如此大的消息,把他也震得不轻,
“是不是有错漏之处,”
这是这位大宋官家的第一反应。
“陛下,此为秦延、方洁慈联署,必然是真的,再者说,广南西路没有那般收益,也不会将三十万贯的财赋起运。”
蔡卞忙道。
赵煦点头,他才反应过来,嗯,如果不是真的,转运使方洁慈怎么肯为秦延背书,不可能的事儿。
他兴奋的拿过秦延的折子好生看了一番。
曾布则是别有用心道,
“此事当为真,只是老臣不明,为何只是上交三十万贯的税赋,其余百万贯为何不交付朝廷,秦延如此作为实在是无视政事堂,该当申斥其立即起运朝廷才是,”
曾布立即直刺秦延所为,暗指对朝廷和官家不敬。
“此事嘛,呵呵,”
赵煦一脸苦笑,
‘当日秦延同朕谈及此事,言称向朝廷缴纳一年三十贯的税赋,朕是允了的,’
赵煦谈及此事讪讪然,嗯,现在他才发觉当日他做事操切了,不,是轻视了秦延,总以为秦延言及的三十万已然是了不起的数目了。
其实他真没想过秦延能完成,毕竟那个荒僻之地一年改观不大现实。
结果秦延还给他一个惊艳的答卷,三十万并不是什么大数目,小意思而已,已然起运朝廷了。
“陛下何至于此,须知今年朝廷预计有七十余万贯的缺口,如果有了此番百万贯的支应,可迎刃而解矣,”
曾布叹息道。
蔡卞也是一旁附和,他们这些所谓的政事堂大佬其实也相当苦逼,每每为这些财赋缺额挠头,办法只有一个拆东墙补西墙,到处挪用明年的额度,提起透支,这是几十年来大宋的常例。
只是每年透支的数字越来越大,从二十年前的四五十万贯到了如今的七八十万贯,着实让人头疼,如果有了这个收益,朝廷再没有亏空,甚至有了结余,这是何等好事,偏偏官家允了秦延,太让蔡卞失望了。
“数十年来广南未曾缴纳税赋,朕以为三十万贯已然到了极限,”
赵熙一脸苦相,作为那个地方三十万贯就是一个无法想象的数字了,谁想到今日的局面,他也后悔,让秦延占了便宜。
君臣面面相觑,谁也没脸说强制将百万贯收归,毕竟是官家首肯的,如果反悔,岂不是让官家毁诺,没那么做的,太过没脸。
“秦延言称用这百多万贯,大修官道,将所有州县联通起来,便于广南经略司掌控全境,征讨不臣,倒也是物尽其用吧,”
蔡卞无奈道。
“曾卿,广南整修官道,需用多少,”
赵煦问道。
‘据臣所知,怎的也要有百万贯,’
曾布倒是实话实说了,这事儿还有方洁慈的奏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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