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爹爹,每日里非是左丞就是右丞为孩儿读书习字,或是随船出海,或是到军中骑射,旬日只有一日休憩,’
米擒多智倒也不怯场,粗声大气的说着。
“爹爹,大兄出宫骑射的时候,孩儿可不可以一同去呢,”
一旁的秦臻桐奶声奶气道。
很显然小家伙对于米擒多智可以威风凛凛的上马骑射相当的羡慕,尤其是米擒多智全甲在身的模样,可是让他羡慕极了。
“可,”
秦延哈哈笑道。
秦臻桐立即兴奋的跳起来,
“以后五郎可以和大兄你一同出行了呢,”
在他看来那般出宫骑射是最好玩的一件事了。
看到两个娃儿相处不错,秦延极为欣慰。
其实秦延对他的孩子以放养为主,到现在秦臻桐还没有正式开蒙,在他看来娃儿还是玩耍为先。
就是开蒙后,也不会要求这些娃儿死记硬背什么四书五经史记等所谓经典书籍,而是通晓就可,相反倒是要通晓庶务、军伍之事,到一定年纪投入军中都是必须的过程。
不是希望他们建功立业,他们根本不需要。
但要通晓其艰险,经历一番庶务,才晓得军国强盛在于后续繁琐却不可少的庶务上,没有银钱的支撑哪里有强军的根基,而经历战事,才晓得战事的筹划、开战、决战,战后,一项不得出错,否则就是兵败身亡的结局。
如果不经历这般磨砺,那就和大宋后宫出来的皇子一般无二,纸上谈兵的结果就是被一群臣子蒙骗而不自知。
秦延和两个娃儿聊了半个时辰,宗菊姬侍候自家夫君沐浴更衣。
夫妻两人久别重逢,敦伦一番是必不可少的,而宗菊姬童颜巨乳的杀伤力也格外强大了些,待得两人步出澡房已然是一个时辰的事。
秦臻桐好生埋怨怎的这么慢,让他等的好心急的。
却是让秦延哈哈大笑,宗菊姬羞红了俏脸。
晚饭一家人自己其乐融融的一处,倒也安静祥和的很,这等居家之乐对一家人来说极为难得。
秦延如此君王不早朝了三日,这一日召集了宗泽、李升林、刘波、张贺叙话。
他也对奕州总体的形势有个判断。
‘主公,如今奕州一年的收益当有两百七十余万贯,倒也收益不少,只是水师、步骑军就占去了大半的开销,’
宗泽解说的正是奕州政务,这些枯燥的数字才是奕州的血脉根基,旁的不说,没有香水、衣皂、左渡岛金银,海上商税,再就是奕州、流求赋税,现下没有这般大收益,也就无法扩军。
现下奕州军奕州、左渡、流求加在一处足有一万两千步骑军,再有水师的五千余人,只是军饷的开销每年就是一百五六十万贯。
加上乡兵操练开销,水师战船的修缮,政务开销,每年足有近两百万贯的支出。
这样庞大的开销,没有银钱收益根本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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