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沉静不喜言语,可自从出了那次事后,宣景皓几乎将国事也放下了。
罢了,能有什么事,朕不想听。宣景皓道。
小榄子道是关于宰相大人的事。听说宰相大人也中意凤楼的琴师,还送了他许多奇珍异宝,只是那琴师不放在眼里,都散了出去。
哦?宣景皓有些意外的叹息一声。想不到宰相大人竟然看上了他。说话间宣景皓的眉头蹙的更紧了些。小榄子急忙给了自己两巴掌,道奴才说错话了。
与你无关,下去吧。朕想睡了。宣景皓静静说道。小榄子走至宣景皓身侧,小心的道奴才服侍陛下入睡吧。
不必宣景皓冷冷的两个字,小榄子识趣的行礼退了出去。
宣景皓褪下外衣,看了看已经被鲜血染透的白衣,皱了皱眉。吹灭了灯。
一个熟悉的声音在重帘后响起,宣景皓回头望去,暗沉沉的光线下,竟然是那个熟悉的人。宣景皓激动了一下,但那激动的情绪很快又平静了下来。
你没死?宣景皓的声音冷冷的,静静的,听不出一丝关心和担心。
没。上官凝静静应道。
怎么回事。宣景皓问道。强撑着身体回到床上。
上官凝静静的站在远处,看着宣景皓胸口处那一团鲜红的血迹,上官凝皱了皱眉头,单膝跪在床前,是我的失职,请陛下处罚。
起来说话吧。宣景皓静静说道。
上官凝起身,那常年握剑的手抚上宣景皓的伤口,问道时至今日陛下的伤口还在流血?
只是今日坐马车颠簸了些。宣景皓不在意的道。
上官凝将沾血的手放在鼻尖闻了闻,是幽幽黄泉路。
什么?宣景皓问道。
上官凝道幽幽黄泉路是守刀门的特制毒药,无色无味,无痛,让人丝毫察觉不到,只要触及伤口,便会永不停止的流血,直到体内血干,人亡,必须及时清理。而且已时过八日之久,不可再做耽搁。
守刀门?宣景皓思量了会儿。他从未听说过还有幽幽黄泉路这种毒药。这事又与子琴有关?想着,宣景皓的眉头又无由的皱的更紧。
上官凝道那日我并未到达现场,而是被人暗伤下了**,直到今日傍晚才清醒过来。等我清醒过来时,才发现我竟然在城外一间长期无人居住的茅草屋。方圆十里没有一个人影,所以我并不知给我下药的人是谁。我唯一知道的是,药性够猛,可以让我睡上七天之久;其人武功之高,可以在我毫不擦觉的情况下对我下手。
宣景皓听罢亦是皱眉难言,上官凝的武功他是知道的,而且那日来刺杀他的两个黑衣人,其中一个确实是上官凝没错。虽然蒙着面,但已他对上官凝的熟悉,绝不会认错。
上官凝接着道,我进城后听人谈及城楼刺杀之事,便细细打探了一番,才知道原委。
可有头绪。宣景皓冷冷问道,胸口处血液又涌出了些许。上官凝小心的解开宣景皓的上衣,伤口边缘已经开始腐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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