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祥和,因为星星闪烁,月亮皎洁。
秋夜有点寒意,所以安逢先把车速降了下来:“沫沫,还是你来骑好不好?”
夏沫沫在犹豫,无论在前在后,都逃不了被安老师轻薄,坐在后面只有前胸被轻薄,坐在前面则几乎全身都被轻薄,所以夏沫沫在犹豫:“为什么?”
安逢先把车骑得很慢,他的语调也很慢:“你是这辆机车的主人,这辆机车才是真正的香车,你也才是真正的美人,所以还是你来骑吧!”
抑扬顿挫的话又一次在夏沫沫心中激起涟漪,她有些恍惚,安逢先把机车停靠在荒凉的路边,奇怪的是,夏沫沫紧紧地搂住安逢先,是忘记了?还是不愿意松手?安逢先无从得知,不过他露出狡猾的微笑。
夏沫沫的鼻音蚀骨:“安老师。”
安逢先也用上鼻音:“怎么了?”
夏沫沫幽幽问:“医院的那位病人是席郦吗?”
“是。”
“她是不是病得很严重?”
“是伤得很严重。”
“吃不了东西吗?”
“水都喝不了。”
“有危险吗?”
“百分之二十的生还希望。”
“你喜欢她吗?”
“像喜欢夏沫沫一样喜欢她。”
夏沫沫触电似的从后座跳下来,绷着鹅蛋脸:“胡说八道,我来骑。”
安逢先笑嘻嘻地把驾驶位让给夏沫沫,还没等夏沫沫发动引擎,安逢先就舒展双臂抱住夏沬沫的小蛮腰,身体一贴,嘴唇轻轻地触到夏沫沫敏感的耳朵,夏沫沫大吃一惊,连忙挣脱安逢先的搂抱,从机车上跳下来,那双比星星还明亮的眼睛恶狠狠地瞪向安逢先。
安逢先也从机车下来,走到夏沫沫面前,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夏沫沫搂在怀里,又以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吻上夏沫沫的红唇。
“呜……嗯……”
安逢先的舌尖只扫了一下红唇,就被夏沫沫推开,经常骑机车的人,手劲特别大,夏沫沬把安逢先推开两步,安逢先反而向前三步,再次把夏沬沫搂在怀里,又再次吻上夏沫沫的红唇,可惜又被夏沫沫推开。安逢先锲而不舍,如此反覆搂抱、亲嘴、被推开的动作不停重复,十几个回合后,夏沫沫已气喘吁吁,这时,安逢先的舌头终于等到机会,他轻松地挑入夏沫沫的香唇,一阵追逐,柔软的丁香也被擒获,服服贴贴地接受吸吮。
哇!多软的舌头、多甜的口水啊……安逢先陶醉其中。
夜色还是那么祥和,因为星星依然闪烁,月亮依然皎洁。
已经吻了好长时间,荒凉公路边的一男一女还不情愿分开,要不是安逢先偷偷把夏沫沫骑士服的拉链拉下,把手伸进骑士服里,夏沫沫也不会推开安逢先:“安老师,我想回去了。”
安逢先后悔不已,但还是点点头:“好吧!”
羞涩的夏沫沬把拉链拉好,迅速地发动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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