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终于到了顶点“不是大人那孩子不是”
“不是什么”薛放逼问。
白渝一忍再忍。
薛放道“说吞吞吐吐算什么”
白渝把眼一闭“那孩子是我的”
薛放连停也没有停“那万锈是谁杀的”
白渝颓然低头“这个我真的不知。”
小梅那边,得了白渝这句“真话”,立刻去审讯那奶母。
奶母跟几个心腹先前被单独关押,已经吓得不知所措,一听白二爷招认了,连孩子也交底,他们再不交代,那就要严罚重判。
这还有什么可说的,都不必大刑伺候,就招供出来。
小梅又趁机敲打万锈喝药的事,那老婆子想必是昏了头,竟道“先前老爷让杨太医开了药,奶奶就很嫌弃,说他就算吃了老君金丹也不中用,反倒是舅爷匮乏的厉害,需要滋补滋补,就格外吩咐,多熬上一副,给舅爷一碗补一补。”
小梅一听忙问“少奶奶为何给舅爷滋补,他们两个”
老婆子见说漏了嘴,吓得发呆,但也无济于事,只得把万锈是从小过继的事情、以及万蕊儿在娘家之时就跟万锈如何苟且也都说了。
薛放知道白渝有些发蠢,他一心认定那孩子是他的,恐怕不会招认。
而万蕊儿又是个极刁滑的妇人,先前薛放在厅内假寐,感觉那妇人的目光粘在身上一般,令他犯恶,又听闻万蕊儿去席上敬酒的事,她总不会平白无故去干这事儿,一定是看上了俞星臣。
她这样胆大有手段,一般的恐吓只怕绝不会让她招认。
所以薛放故意在万蕊儿和白渝面前,说那孩子其实是万锈的,谁知歪打正着,原先白渝还将信将疑,等那老婆子也如此说出来,白渝几乎崩溃了。
现在剩下的问题,就是万锈是被谁所害。
白渝被士兵拉住,万蕊儿惊魂未定。
薛放道“少奶奶,奶母说,药是你叫人送给万锈的,那么这药里有什么恐怕只有你最清楚吧。”
在本朝而言,通奸的话,罪名若定,倒不至于处以极刑,通常是判罚痛打二十棍,流放一年,若是成婚之人,流放两年。
万蕊儿岂能轻易说出不利于自己的话,她的眼神变来变去,把心一横“大人明鉴,我哪儿清楚,原先也是万锈强迫我,说我不从就要跟老爷告我,说我勾引,我为息事宁人只能答应罢了。至于药也是他自己非要想喝,我也只好随他。谁知道就就不合时宜死了呢。”
薛放笑道“你这妇人,那万锈好歹是你的相好,如今他死了,你就翻脸无情,都推到他身上,”他看看白渝“白二爷,你的下场可想而知。”
白渝气的在旁掉泪“我竟被你这毒妇骗了做出对不起大哥的丑事”
他抬头看着薛放“大人,我招了。当初在焦山渡,我无意中发现她跟万锈两个十分暧昧,再留心,竟发现他们避着大哥行那苟且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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