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胞兄弟,我的身体却如此之差”
杨仪摇了摇头。
“你是大夫,一定也见过类似的事,真的不知”
杨仪抬眸,终于道“女子怀胎,本就极其不易,若是双胞,自然越发多了许多不测之难处,我也确实见过一些。”
比如怀了双胞,难产的几率也随之加倍,更比如一生下来就是死胎,或者双子之中只活一个的
比比皆是。
可想而知,在那些盛行双子必须留一个风俗的地方,好不容易能得一对健康的双胞儿,却还要被弄死一个,对新生子跟母亲而言,是何等的残忍。
蔺夜兰很认真地听着她的话,道“你说的对,我虽是头胎,但据母亲他们所说,当时生下来,像是个小猫崽子,动也不动,哭也没有声音,把他们都吓坏了。”
杨仪听他说的如此,自己也能想象当时那种情形,勉强一笑。
蔺夜兰若有所思地望着她,道“不过汀兰就不一样。”
杨仪对上他的眼神“不一样”
蔺夜兰道“他很忌讳大家提出生的事情,不过我偷偷地告诉你”他仿佛有点发晕,手支着额头。
杨仪稍犹豫,还是迈步过去“冒犯了。”帮着蔺夜兰换了个坐姿,又搓了搓手,在他的后颈上轻轻地按揉起来。
蔺夜兰愣住,感觉那只手在自己的脖颈上抚过,竟是说不上来的受用,他也算是“久病成医”,猜得出杨仪是在摁自己脖子上的风府穴,如此活络气血,缓和自己的头晕头疼之症。
杨仪揉了片刻,看向他腿上。
欲言又止,只是缩了手“请公子别见怪。”
蔺夜兰仰头看了她一会儿“哪里,是我得道谢。”
他的脸上浮出一点淡淡的笑意“对了,说到哪了”
“是说小公爷出生时候”
“是了,汀兰才出生的时候,手紧紧地攥着脐带,似乎要自己把它啃断了呢。”蔺夜兰咳嗽着笑了起来。
“是、是吗,果然不同。”杨仪摸了摸自己的荷包,却又不敢轻易给他药吃。
他的身体虚弱到极致,她拿不准一颗看似寻常的药丸服下后,会不会引发别的不测。
见他没有立刻开口,杨仪问道“公子能下地行走吗”
“你看出来了”蔺夜兰看看自己的双腿“曾经有一阵子可以,但最近不成了,时时刻刻得叫人扶着。”
杨仪皱皱眉,蹲下身子,刚要动手又看向蔺夜兰。
从这个角度看去,病弱的少年,就如同坐在龙椅上的皇帝,以及有些阴郁似的蔺汀兰。
目光相对,蔺夜兰略抬手“不必拘束,随意就是了。”
杨仪撩起他的袍子,搭在膝头,手扶上他的脚踝,不碰则已,一试,才察觉竟是那样纤细且硬,好像只剩下了一把骨头。
她强忍心中惊愕,手顺着向上,连最该有肉的小腿,都干瘪的可怜。
杨仪盯着绸缎下显出明显形状的膝头,居然不忍心再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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