叼进嘴里,一听安玹这话立马把雪茄吐进了垃圾桶,另一根收回了雪茄盒里。
安玹把纸条码整齐放回盒中,开门见山:“是跟人结过怨吗?不知道陶先生方不方便同我们细说?”
“我们家闹鬼。”陶武话头又抛回了起始点。
盯着盒子磨蹭了会儿,才说:“一开始我也觉得是自己精神方面出了问题,去医院里里外外检查了一遍,事实证明我除了血压有点高,其他都挺正常的。具体哪天开始的我是不太记得了,每天醒来枕边都会出现这样的一张纸条,要说是幻觉应该也不会有这么实质性的东西摆在我眼前啊,真是把我吓得不轻。我开始怀疑是家里有人在作祟,于是在房间偷偷装了监控。可不得了,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原来这些纸条都是我自己放到枕头边的。就在三更半夜四下寂静的时候,我自己从床上直挺挺的起来,拿了纸条放到枕边,又直挺挺的倒回床上。监控里看着格外吓人,而我自己竟然什么都不记得。”
“这些纸条是哪儿来的?”安玹问。
“地下室有个杂物间,那里有一筐子这样的纸条,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放进去的。”陶武答。
沈苡抓着笔在本子上点了点,附到安玹耳边小声道:“这怎么听着像是在梦游啊?”
“不是梦游。”安玹推翻了她的假设,压低声音:“目的性太强,更像是人为的精神催眠。”
陶武沉浸在自己的精神世界里,没注意到两人互动的小动作,继续说道:“我也不是没想过搬个地儿住,可就算是我躲到了外头的酒店里,那个女人又像唱歌又像在哭的声音还是会准时响起,就好像是特意缠着我,躲不掉的。
我们家里的怪事频发,不止这事,有一天早上起来发现家里的楼梯上全是红油漆,可监控愣是什么都没拍到。好几次浴室堵塞了下水道,清理的时候拉出很长很长的头发丝,要知道我们家就没谁有过这么长的头发。
更可怕的是我在查看监控的时候发现镜头底下出现了一个女人的影子,披发盖面一身白衣,晃成一团白影一下就不见了。我壮着胆子立马去那里查看,发现那里有两根断甲,这可不就是鬼魂在作祟嘛!”
说到此处心惊,陶武拉下手腕上戴着的珠串,哆哆嗦嗦拨着佛珠嘴里轻念了几声“阿弥陀佛”。
沈苡在安玹耳边小声嘀咕了一句:“我俩看着像能捉鬼的道长?”
安玹垂眸,偏过头略弯了嘴角。
等陶武念了会儿心经平复了心情,安玹才转头问他:“陶先生,你把我们叫来是有什么打算?”
“劳烦二位方便的话,能不能抽出时间在我家住几天。”陶武搓了搓手:“我知道这个要求是有点过分,不过我也实在是没辙了。”
“可以是可以,不过对于这事的起因我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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