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
“卫国升坐了十年冤狱,也真是可怜。”沈苡叹了口气,“换成是我,也一定是咽不下这口气的。”
“最可怜的,是他出狱后发现自己什么都没了。”安玹说,“卫国升的父亲早逝,独自抚养他长大的母亲在他入狱后的第二年因突发性脑血栓病故。
他的妻子为了给他翻案到处托关系求人,对孩子疏于照顾。孩子才五岁,一个人蹲在路边玩耍,被卷进了卡车的车轮里当场死亡。
旁人都在谴责他的妻子不负责任,孩子出事后约半个月,他一蹶不振的妻子就跳了海,尸骨至今都没能打捞回来。”
现实里的悲剧,就发生在身边的悲剧。
看不见,遇不到,却一直都存在。
室内死一般的静。
沈苡感觉嗓子眼里像是卡了根鱼刺,不上不下,刺的她难受。
“你们觉不觉得,那个叫冯弈博的,好像也不简单。”罗康开口打破沉默,“卫国升好像挺怕他的……不止卫国升,那些人好像都对他有点忌惮。”
“黑白两道通吃,要查他,有点难。”安玹说。
“你查过他?”沈苡默了默,说:“他是迷城酒吧的老板。”
“沈苡,你跟那个冯弈博是不是之前就认识?我听小唐说,你俩在外头一起过了一夜?真的假的?”罗康问。
“……”沈苡现在有一种想打爆他狗头的冲动。
前头刚把安玹哄好,这会儿补刀的罗康又给她挖了个坑让她跳。
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罗康偷偷朝安玹看了一眼。
安玹直起身,靠坐进沙发里,看着沈苡意味不明的笑了一下。
“在外头,一起,过了一夜?”他重复着问道,“真的假的?”
“这个事儿吧,有点复杂……”沈苡想了想,觉得这事要解释起来三言两语好像说不清,即使说清了,按着安玹的醋劲,这口气应该一时半会也下不去。
索性不解释了,摊了摊手,说:“但绝对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想的哪样?”安玹不依不饶的问,没有想跳过这个话题放过她的意思。
“我还听小唐说,那个姓冯的把自己的外套脱了给沈苡穿,这两人关系感觉不一般。”罗康继续打小报告。
“……”沈苡直接气笑了。
安玹绷着嘴角不说话了,瘫坐在沙发里没什么特别的表情,但整个人看起来冷冰冰的。
“罗康。”沈苡站了起来,活动了一下筋骨,给了他一个不错的建议:“要不,你还是出去吧。”
“我来找玹哥叙旧的,老朋友见面话还没聊开,哪儿能就这么走了呢?不合适不合适,这太不合适了。”罗康连连摆手,说的跟真的似的。
“你确定不走?”沈苡笑着问。
掰了掰手骨,“咔哒”响了一声。
罗康的屁股下意识往门的方向挪了挪,最终还是立场坚定的表示:“我还是再坐一会儿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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