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把她扯到自己身上,不露痕迹地嗅了嗅她身上的味道,才哑着嗓子说:“又欠收拾。”
房里只开了床头两盏台灯,灯光从头顶照过来,落在陆晓依的领口处落下一片阴影,陈驰眸色渐深,一手掐着她的腰肢,手一个使劲,把她整个人轻松往上提了提,嘴唇目标明确地落在锁骨那一块皮肤上。
陆晓依“嘶”了一声,不安地挣扎:“你发什么酒疯!”
“别动……再动!”
好好的气氛被她一个挣扎打乱,陈驰气息微乱,低声喝止,这未经人事又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完全没有察觉男人那讳莫如深的欲·望正在渐渐抬头,酒精使陈驰烦躁又渴求,不自觉间手上的力道就控制不住了。
陆晓依还没来得及觉得别扭呢,就被掐的脸都绿了:“陈驰!你想掐死我啊!”
“你再动我就掐死你。”
“你耍流氓我就动!”
陈驰气的冷笑:“我想着你耍流氓的时候你都不知道在哪呢。”
陆晓依的脸被他话里的意思弄得一阵红一阵白。
“咱们打个商量行么?好好说话?”
陈驰默不作声地按紧她的腰,让她更贴近自己,同时面无表情地开口:“没商量的——你能保证自己永远不惹我生气?”
陆晓依趴在他身上,用眼神告诉他:不能。
陈驰忍住没有翻白眼:“那不得了。”
这丫头片子也不知道怎么长得,发育得那么好,小时候就比同龄女孩要高一截,高中的时候更是开始往该长肉的地方长,现在压在他身上,沉甸甸的,又很软绵,像一块正在融化的牛乳糖,齁得陈驰觉得腻又不舍得放开。
他好像也忘了,从小到大自己不知道喂了她多少好东西,才养得她这一身不肥不瘦的好身段,加上她从小没受过什么伤,皮肤更是细腻得连条小疤都没有。
陈驰的喉咙滚了滚,终于懒得和她废话,低喃一句“乖乖的”,就轻轻扯开了她的领口,往那片更细腻的皮肤吻去。
陆晓依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可男人低沉的嗓音和体内挥发的酒精让她觉得这种感觉既害怕又刺激,她推不开他,只能略带无助得揪住他的头发,一边还小声吸气。
“宝宝……”
低音压住了欲·望的喑哑,带着苏到入骨的质感,滑进陆晓依的耳朵里。
陆晓依被这句久违的称呼叫得抖了抖——
这是陈驰安抚她时惯用的称呼,可在陆晓依越来越有意隐藏自己心思的这几年,她已经很久没有听到了。
她晕乎乎地想起了很多他这样叫她时候的事——
父亲去世后,陆家乱作一团,根本没人记得来接她回家,当时还在念小学的她站在校门口,是陈驰拉住她的手上了他家的车,然后在胡同口停下,再亲自把她送进陆家的门;
初中她第一次和那家人吵架,她被大伯母扇了一巴掌,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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