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押下所有名声打赌,宋临羡肯定是通过这只狗找到扶老的。
宋临羡睨了她一眼:“巧言令色。”
时韵顿时松了一口气,迟钝地感到意外,宋临羡怎么会在这里?
她刚想问出声,又忍不住咽下话语。
男女主都在这里,还能是为什么?下一步,应该便是以同行的名义来接近女主了。
不行,这绝对不可以。
她思来想去,为了成全她嗑的cp,她得吸引反派的火力。
时韵惊讶地开口问道:“公子怎么在此,又是怎么发现我的?”
当时宋临羡眼睛不便,自是不知她长何样,眼下她又戴着面具,按理说应该很难被认出来。
宋临羡微一俯身,眼帘轻垂,似裹着薄冰的双眼紧紧攫住她的眸。
风过无痕,空气中似有若无地传过少女馨香,轻盈而柔和,甜郁却不腻。
在这样的凝视下,时韵忍不住败下阵来,但心想不能失了攻略者气势,于是强撑着回视,就在这时,她听见一道没有起伏的嗓音:“味道。”
没想过会是这样的回答,时韵怔了片刻,情不自禁地想到刚才谈及“一条狗的使命”,可不就是和眼下情况有点相似?
哦不,她绝对没有把宋临羡代入到狗身上的意思。
素白衣裳的少女戴着面具,唇边溢着的弧度像极狐狸的笑,灵动中裹挟几分得逞和幸灾乐祸。
宋临羡自然看出了其中意味,默不作声地直起身,顽劣地勾了勾唇角,把话题转回来:“去茫山时,我在想若是姑娘敢骗我,回头我便想个法子取你性命。”
时韵收敛了笑意:“事实证明,我没有欺瞒你。”
“可姑娘知道的这般多,留着未免不是个祸害。”宋临羡略作思索,目光扫过她,似乎在考虑如何下手。
哪有祸害说别人是祸害的。
时韵心里怨怼。
电光火石之间,她闪过一个念头,鼓起勇气,用尽毕生演技堆出一个真挚的眼神,笑道:“公子怎知是祸害,而不是一生所爱?”
宋临羡:“……?”
死到临头,不如打直球。
我看你怎么接。
时韵毫不后退,直视他的眸光。这一反问似乎触及宋临羡的盲区,他面色微怔,笑容凝滞。时韵不合时宜的话语又像是对她之前的做法赋予了一个全新的解释,宋临羡不答反问:“小骗子,你又在玩什么把戏?”
我没有在玩把戏,我是在演戏。
时韵在心底说。
她面上一派认真,说道:“其实那日与公子初遇,已然在我心底烙下深刻的阴影……”
话脱口而出,她才发现不对,堪堪停下话语。
“……不好意思,是印象,美好的印象。”时韵补充,“公子郎艳独绝,世无其二,足以令人倾心。”
在这样的社会,未出阁女子直面主动地谈及情爱,已是不合礼仪,私下告白外男更是没有规矩可言,但时韵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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