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韵又勘察了一遍周围的地形,忽而有些遗憾。
怎么没有实景导航。
“此地不宜久留。”时韵一副深藏功与名的模样,“跟我来。”
流莺亭内。
庭前树下残叶交错,层层积叠,青石路直通各处,隔着数米便两亮着一盏座灯,将整个院子照得通明。
“王爷,今日份青曲酒又被打翻了……”管家站在下首,低弓着身子说道。
“无妨。”平郡王摆手,“没了便再取一坛。”
“姒莺姑娘的病情近日又严重了些,您看,是不是要去看看她?”管家迟疑一下道。
虽然管家作为心腹,但更多时候他都看不透这个从小看着长大的平郡王。
在管家面前,平郡王也不瞒着自己的想法:“天亮再说吧。”
“王爷可是担忧?”瞥见他莫测的神色,管家开口道,“不知今年云水间那老板娘和如梦阁老鸨又在搞什么花样。”
平郡王道:“她二人向来自以为是,倒是不足为惧。不过暗卫跟我禀告,祁北侯也到了轻水镇,恐怕他已经查到什么了,要从我身上下手。”
管家默了默,道:“宋小侯爷到底年轻,怎么敌得过王爷稳重。”
“密室附近,多增派人手,不可让人见到姒莺。”平郡王正色道。
他揉了揉紧拧着的眉心,目光沉沉地探向窗外,静谧的黑夜像是一泓深潭,无声地浸入他的眼。
……
宋临羡和时韵此时正穿梭在小径中,径中竹影婆娑,枝身被风刮得歪斜。
密室是从主屋的侧间进入,但从地图上看,时韵发现了另一个通道,此地位于柴房之后,隐秘无比,应当无人发觉。
绕到柴房之后,她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沿着脑海里的路线走,眼前只见到一棵古树,以及树下不远处的一口深井。
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两人已经抵达地图指明的第二个入口,时韵有点诧异地观察四周,哪都不像有入口的样子。
她沉默着走去古树前,围着树身转了两圈,甚至伸手扒了扒树皮,也没摸索出不同。
“你说,通道应该在哪里?”时韵求助地望向宋临羡。
宋临羡此时站在两米外,闻言,目光移向井口,语气平缓:“这里。”
时韵懵了一会,走过去,快速看了眼。这口古井看上去干涸已久,周围布满灰尘,直径约半人宽,漆黑如深渊,一眼望不到井底,叫人辨不出深浅。
“宋公子,不如你先走,我断后?”时韵提议道。
“姜姑娘,都到这一步了,不是应该共进退么?”宋临羡轻笑接话。
时韵露出愁苦的神色,转身拔腿就跑。然而还没迈开完整的一步,手肘便被一股绳圈住,被迫掉了个方向,视野里仅剩那张染着轻笑的脸:“姜姑娘还是别乱跑的好,这附近可不安全。”
哪有你更不安全?
你个深井冰!
宋临羡像是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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