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感到新奇,忍不住抬头看了眼宋临羡,不过他也没敢打趣,问道:“公子,既然已经知道郡马的境况,那我们何时返京?还是说公子还要同宸王他们一道?”
“不必试探了。”宋临羡勾了勾唇,“明日回。”
这一日经历的太多,时韵下午补了个觉,睡到天昏地暗。
晚饭时间,姜知吟与槐夏一起来叫过她,可时韵依旧是不醒状态。
姜知吟只好作罢。
时韵迷迷糊糊睡醒时,天已经黑了不少。
眼皮重得仿佛睁不开,她边揉了揉惺忪的眼睛,边走向木桌。
时韵没有回过头,并不知道月下风推,房门悄然阖上。
屋内并未燃烛,时韵沿着记忆摸到桌面的茶杯,刚想倒茶,却发现瓷壶自动举起,往杯中斟下三分之二的茶水。
她误以为还在梦中,眨了眨眼,才觉察到茶壶柄上的细长指节。
哦,原来是手动的茶壶。
那这手是谁的?
时韵脑中蓦地闪过无数灵异事件,一瞬间连明日轻水镇逢人就论的热点话题她都想好了,标题就是——清纯穿书女在反派手下苟命成功后夜半被鬼敲门自此吓出心脏病。
不过愣了几秒,时韵的理智回笼,先前的一阵害怕便缓慢消逝了。
她偏过头去看,缓慢对上一人的眼眸。
宋临羡慢慢从桌的一边朝她走来,他的姿态有多从容,时韵便感受到多沉重的压迫。
两步的距离缩短为一步。
此情此景,让时韵想起了一个久远的名词——应激反应。宋临羡无形中对她造成了刺激,而她紧张之下,下意识做出异于寻常的应激反应。
譬如这时,她猜测到接下来宋临羡就会向她试探,在她没想好最佳借口前,固然难以招架。换作平时,她应是想方设法敷衍一番。
可现在她却喝了一口茶,重振心理,先发制人地逼问道:“公子明知道一切,却为何还要戏弄于我?”
当初出井口的一刻,闻风即刻接应,照他所说,还有人扮演女鬼拖延了辛斥支援的步伐。
宋临羡不打无准备之仗,他应该早就已经命人打探清楚如梦阁,而顺着时韵的想法去做,恐怕只是试探她的底细。
时韵绕着绕着还是走进了宋临羡的圈套。
细思之后不是没有生气,可除此之外,更多的还是畏惧——
因为她知道的实在太多了。
尽管她表现出来的远比真实知道的还要多。
“我记得第一次相遇,姜姑娘并不识路。轻水镇也应是姑娘第一次来,但却对如梦阁熟悉之至。”宋临羡慢悠悠地道,“噢,忘了,还有宋澜远。”
时韵心里一个咯噔,如她所料般的话语缓慢而清晰地送到耳边:
“姜姑娘知道的也不少。”
“宋澜远之子,当朝祁北侯,那宋公子的身份又如何解释?”时韵直直回望他,直言不讳地说道。
虽然她有秘密,但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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