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小姐。”
时韵走近被绑着的二人身旁,“你们听命于人,那人给的筹码必定很大,让我康康给了多少钱。”
语毕,她伸手就去搜两人的钱袋,不多时就搜刮出沉甸甸的银袋。高瘦二人组瞪着眼,痛恨不已。
时韵掂了掂:“就当你们还我钱了。”
“……”现在看见她的笑,两人皆是一惧。
他们二人尚且有用,缺月直接将人塞进了那辆窄小的马车里。
这片区域临近城郊,据说前年山体崩塌,周遭受到牵连,导致脚下的路面塌陷。如今未曾修缮,坑洼不平,更显难走。
途经一条巷子时,几人忽地被拦住。走在前头的小孩半跪于地,眼神充满乞怜,手一伸几乎就要抓住时韵的裙角,却猛地顿住。
时韵一看,那只略带污渍的手便干巴巴停在了半空,干哑的嗓音从小孩喉中吐露:“姐姐,可以施舍一点银子吗,我们已经很久没吃过饭了……”
时韵微怔,远远看到了墙后的脑袋。
这片区域荒芜贫穷,不比中都其他街道。天下总有朝廷顾及不到之地,可又有谁关心呢?
她将钱袋翻出来,悉数分给了巷头乞食的小孩。
小孩立即感恩道谢。
“姜三小姐倒是好心。”宋临羡冷不丁从她身后冒出一句话。
时韵看见那几个小孩离开,这才回复道:“这些小孩住在难民区,已经够可怜了。”
不知宋临羡想到了什么,并未回言。
一道回靖国公府的路上,时韵想起刚才的情形,问道:“我们这么招摇,会不会被认出来?”
“或许他们更记得那个骗局。”
时韵歪头看向宋临羡:“宋公子,你方才是不是说了,你是我夫君?”
宋临羡睨了她一眼:“我只是不愿浪费时间罢了。”
时韵眨了眨眼:“可是你看,我们都是两只眼睛一个鼻子,长得多有夫妻相。”
……
“二小姐。”荷月和谭叔一齐迈进了偏室。
“回小姐,我方才去查,蒋府的马车在府门外停留许久,于半个时辰前离开。”谭叔毕恭毕敬地道。
“堂小姐早早到了宴上,蒋府的马车又怎么可能半个时辰前才离开。”荷月不解道。
半个时辰。
姜知吟眼眸微闪,思绪渐明。
时韵不见恰好也是半个时辰前的事情。
姜知吟不安地踱了几步,渐渐有了想法,迈步往屋外走,恰好同姜宴川打了个照面。
姜宴川见她举止匆忙,遂问道:“二妹要去哪?”
姜知吟不假思索回道:“我担心时韵出事。”
自从遭到姜纾暗中算计,又收到时韵隐晦的提示,姜知吟对堂叔一家的防范心便加重起来。有些地方既存疑又巧合,巧合的是何以堂叔到京,时韵就不见踪迹,疑虑的是堂叔与姜纾都在府中,而且一直没有其他动作。
还有姜楹,她应当是最后见着时韵的人,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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