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听在钱圻耳朵里,自动解译为钱金辰的生死全凭赵殷的心意,事实也是如此,赵殷一句话就能定钱金辰的生死。
他们不能逼疯钱圻,或者说将钱圻一步步引入绝境的人不能是他们,至少表面上不能,而是由钱圻无防备的人推他进去。
“赵先生,错误已经铸成,我知道无论如何致歉都不能抵销他犯下的错误。但他不是蓄意谋杀您,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
钱圻为人薄情寡义,对亲兄弟都能下得了狠手,却有个爱妻的好名声,他的发妻离世二十五年,他作为娱乐公司的掌门人从未传出过花边新闻,更没有什么私生子,在一众狗血撒不劲私生子遍地走的豪门恩怨中宛如一股“清流”。
因此当钱圻通过各方关系想要见赵殷一面时,赵殷答应了。
关于钱金辰的归处,赵殷和他聊起过。
“不敢?有理智的人或许不敢,疯子可说不准。”赵殷话中饱含深意,口吻一如既往的平静:“他是生是死,由法律决定。”
钱圻在蔚城经营多年,树大根深,不是一时半刻能彻底清除掉的。这段不能完全掌控的时间内,赵殷不希望再看到意外出现。
从钱金辰被传唤,到这次钱金辰的行动失败,钱圻的身影被迫从暗处转移到明处,一刻不停周旋的为钱金辰寻找生机——组建天价律师团队、花钱打点关系,为了筹钱甚至决定卖掉当年费尽心机才得到的百娱。
赵殷并未提及辛何,只强调钱金辰身上有命案,而且意图谋杀他,还差点成功了。
钱圻浑浊的眼睛泄露着祈求之色,眼底深处却藏着阴狠凶险:“我只求您放他一条生路,让我拿什么来交换都行。”
“钱金辰的生死,我不会插手。”赵殷继续不疾不徐的泡茶,目光淡淡的扫了钱圻一眼,“同样的话,我不想说第三遍。”
钱圻眼中深藏的阴鸷变成了警惕与疑惑,他希望赵殷放他儿子一马,但赵殷真的松口了,他却生了疑虑,实在太奇怪了,这么轻易的放过杀自己的人。
“你想问为什么?”赵殷说完,提起热壶沿边转着圈注水。
一室寂静只有水声,那声音明明是悦耳的,钱圻喜好茶艺,那往往能令他平心静气。此刻的水声却让他心烦气躁,忍不住乱了呼吸,几乎维持不住伪装的面孔、露出隐藏的凶残。
赵殷终于开了尊口:“我做事不需要理由。”
楼上的辛何听到他的话不雅的翻了个白眼,这bking的光辉简直亮瞎眼。
钱圻却悄悄松了口气,以赵殷的身份有资格说这句话,也符合传闻中赵殷难以捉摸的性情。无论如何,他到这来也算得到了一个结果。
钱圻在保镖监看之下离开别墅,赵殷将茶水斟入两个小杯当中,淡笑着朝楼上说:“甜的。”
甜这个字对辛何仿若诱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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