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是赌场,另一种是拳击场。
赌场祝容槿不敢碰,毕竟帝都的赌场每天会见到输钱的赌徒被砍手砍脚扔出来,拳击场不一样,打赢一场胜者为王,愿赌服输,比赌场要公平公正许多。
谁知随从反问一句:“你怎么不去?”
拳击场拳拳到肉,签生死契约,上台以后生死概不负责。他又不是傻子,干嘛要为这骄纵的小少爷拼命。
随从对着祝容槿翻了白眼,扔下一句惹祝容槿气不打一处来的话:“要去你自己去吧,我伺候不了你。”
自那以后随从再也没有出现过。
最可怕的是,终端上的金额马上清零,祝容槿付不起高昂的住宿费被人撵了出来。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每一声高呼炸响,海啸般一浪高过一浪。擂台上的男人左拳恰好落在对手下颚,蓄满力量的冲击不可小觑,脸部脆弱的骨节裂开了几条缝隙,拳风威力扩大,不等对手反应,凌厉重击。
男人完胜。
台上台下欢呼,终端显示的数据也在此时归为零。
冰冷的数字也有穿透力,他一下子慌了神,双手打摆子似的抖,祝容槿唯一只能想到的只有三个字——完蛋了。
怎么可能?他居然赌输了。这次别说他嫌弃的破烂旅店,就连日常吃喝都成问题。
“你怎么回事?下一场了,你还赌不赌的。”那人劣质烟味呛人无比,地下城常年待久变得浑浊的双眼沾在祝容槿身上。
“赌!我......”祝容槿哑了声,没有刚才压钱的底气,“我没有钱了。”
这种输得掏空家底的人他见多了,继续待在这里无非是想先欠着等下一场赢钱翻身。那人用棍子敲了桌子几下,“没有钱你还呆在这里干嘛,快走,快走。”
祝容槿局促点头答应,养尊处优的他对付不来常年混迹的市井小民。那棍子晃得他心慌掉气,粗鲁的乱挥是赶人的做法。眼看脏兮兮的发黑木刺快触碰到他的衣角,祝容槿憋了一口闷气,他向后退了几步,高大的阴影自上而下投来,遮挡头顶的光线。
“我帮他给钱。”这句话是对那人说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赢了的钱归你,输的钱你得赔我。”
祝容槿这才看清,是刚刚擂台一两拳就打翻了别人的男人。
——
一根和双腿之间同样连带着毛刺的绳子吊了他的双手,绳悬挂的高度无法幸免于其中一个突出结的折磨。走了大概一米,内侧嫩肉火辣辣的疼,疼过后又发痒。
轻挠的瘙痒感,溢于红唇娇气的呻吟,响彻这间小小的屋子。
他不知悔改的磨腿祛痒,内裤底湿的不能再湿。努力踮起脚尖走两三步,娇气的他支撑不了多久,脚趾酸疼,支撑不住放下脚跟,可是......绳结过大,粗糙的材质硬挺顶着软绵的屄,好多毛刺穿过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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