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龙寺中,鸠摩智身披袈裟,脚踏芒鞋,正上下腾挪,与六脉剑阵周旋,一时间刀气冲天,热浪滚滚,剑气肆虐,呲呲作响。
“六脉剑阵果然精妙绝伦!”
鸠摩智宝相庄严,目光清正,两耳垂肩,颇有佛陀之相,他双掌合十,讥讽道:“只是小僧听闻这六脉神剑该是一人所使才对,剑阵有失轻灵。”
“更何况,天龙寺以六敌一,以多欺少,也不怕堕了先祖威名!”
“国师武功盖世,非一人之力可敌!”枯荣禅师背对战场,端坐蒲团,不为所动,淡然道:“边陲小国,人才稀薄,让国师见笑了。”
他眼睛似睁非睁,半张脸如新生婴儿般娇嫩红润,半张脸如老树枯木般沟壑纵横,身上弥漫淡淡死气,正是修习枯荣禅功所致。
说着,他右手大拇指向后点出,一道雄浑至极的剑气激射而出,破空声迅疾,如电闪雷鸣,颇有石破天惊,风雨欲来之势。
其余五人同样抓紧时机,各自射出一道剑气。
鸠摩智面色一凛,急忙使出宁玛派师传绝技火焰刀来,将六道剑气笼罩其中。
双方真气僵持,纠缠,几息后劲气席卷,烟尘四起,段正明与本字辈四位高僧齐齐后退一步。
一个个面色苍白,显然真气消耗过度。
若五人欺身而上,合攻鸠摩智,断不会如此艰难,可若组成六脉剑阵,则难以为继。
气浪滚滚,枯荣禅师的宽大衣衫也被交战余波掀起,露出皮包骨头的身体,佝偻,可怖。
反观鸠摩智,虽然后退三步,步步踉跄,却面色红润,眼神犀利如孕育着两柄离间,更是能放声大笑,声振屋瓦,显然意犹未尽。
“天龙寺奈何不得国师,国师亦奈何不得天龙寺。”枯荣禅师低眉垂首,语气波澜不惊:“国师不妨退去,本寺便当今日之事从未发生...”
“若是国师对大理的风土人情有兴趣,也可停驻几日。”枯荣禅师示意段正明上前:“我大理段氏俗家掌门段正明,会招待好国师。”
枯荣禅师语气淡漠,实则心中颇心灰意冷。
遥想当年,先祖段思平何等英雄豪杰,以六脉神剑横行天下,罕逢敌手,让大宋赵匡胤也深深忌惮,此二人与逍遥子,慕容龙城合称武道四祖。
可段氏子孙不孝,荒废功业,竟被一个吐蕃僧人威逼至此,羞也!愧也!恨也!
“禅师此言差矣!”鸠摩智收起骇人架势,理顺衣衫,此刻他身上的禅意竟不弱于对方,他拱手道:“小僧曾答应将六脉神剑献于慕容先生!”
“虽斯人已逝,但情义千金,更应牢记!”
鸠摩智声如洪钟,舌绽春雷,惊的众人站立难安:“小僧定要求得六脉神剑剑谱,在慕容老先生坟前烧化祷告,方不负相交一场!”
鸠摩智一身浑厚气息蓄势待发,他双目迥然有神,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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