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看着窗外的月色慢慢明亮,才悄然起身,想着凤初漠今晚应该不会过来,关好门窗后,从床底拿出一件黑色蒙面衣。
这东西,是她一直贴身带着的,以备不时之需。
床榻上,一张小纸条随意放着,秋月夕又展开看了一遍,默念着上面的地点,才揣到袖口里。
正门她是不敢走的,推开窗,外面月色微凉,零星可以看见几名护卫巡逻而过。
蹲下身,秋月夕灵敏地越过窗,然后小心翼翼关上,没有走屋顶,月夕是猫着腰,从草垛里一路穿梭的。
太高,反而容易被发现。
因为是在外面,防护措施也没有宫内好,秋月夕屏息,很灵巧地躲过了那些人的主意,一路赶到离寝殿有些远的落霞湖边,左右看了看,应该没错。
可那人怎么没到?
正想着,一双轻佻的手爬上腰际,秋月夕一个激灵,抽出腰间的匕首,只抵上凤顾城的脖颈,印出一道浅浅的血痕,“六皇子应该学着尊重本宫,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胡闹!”一声苍老的声音响起,秋月夕皱眉,还未转头,就被那人拍掉了匕首。
来人,竟是秋相。
虽然知道这两人一直联手,但在这里一同出现未免有些冒险。
垂下眸,秋月夕只得恭敬唤了一声,“爹。”
“还知道我是你爹?我还以为你的魂早就被太子勾走了呢。”秋相毫不客气地数落道,声音有些大,看来,四周都布满了他们的人,犯不着顾忌什么。
“女儿不懂爹的意思。”秋月夕继续装无知,低着头,态度诚恳。
“不懂?三番五次夜宿太子殿,你真当所有人都是傻子?”秋相气急,若不是这女儿还有利用的价值,他真的会大打出手,省得天天担心她背叛而费心。
“爹将女儿送进宫的目的不就是如此吗?迷惑皇帝,勾引太子,这才能成为你们有用的棋子不是吗?”秋月夕拧眉,声音也大了些,那双眸里,仅是愤怒。
一旁,凤顾城看见,笑了笑,“母后不用这般动气,你做的很好,但是好得让人有些担心了。”
秋月夕眼眸一扫,冷笑,“需要担心吗?娘还在你们手上,我就不会背叛。”
“这样,自是最好了,那,玉佩呢?”凤顾城挑眉,眼眸里毫无波澜。
“你们要玉佩做什么?”
“这与你无关,只要将玉佩拿出来就好。”凤顾城依旧轻描淡写道,眸色却是微微一沉,几丝不耐闪现。
“告诉我目的。”秋月夕也有些执着,十指紧紧握在一起,青筋暴起。
“你不需要知道,秋月夕,我说,把东西拿出来。”凤顾城的耐心似乎是用光了,大掌毫不客气地扼住秋月夕的脖子,另一双手早就在她身上摸索,却始终没有感受到那本该存在的东西。
“东西呢?”
秋月夕抬眸,嘴角勾起一抹嘲笑,“你们似乎太过于看得起我了,凤初漠是什么人,岂是我接近的了的?”
“你!”凤顾城有些恼羞成怒,食指指着她,眸中仅是厉色。
“我可没保证就一定偷得到。”秋月夕勾唇,迎接她的却是响亮的一巴掌,出手的人,正是秋相。
“混账,养你做什么?你知不知道我们冒了多大的险,才能安排见面?你这丫头,是不是非得看到你娘死,你才肯屈服,啊?”秋相似乎真的被她气到,抓起倒在地上的秋月夕,扬手又是一巴掌,力度很大,打得秋月夕昏昏沉沉的。
“你这没用的东西!”一连好几巴掌,在寂静的夜里异常响亮,秋相有些疯了,恨不得将月夕置于死地。
凤顾城皱眉,眼眸触及某个地方,倏尔勾起一抹笑意,扬手制止住秋相的举动。
蹲下身,他淡淡看着有气无力的秋月夕,微微一哂,“母后,为了那么一个男人,你真的连命都不想要了?”
秋月夕瞪着他,扬手擦了嘴角的血迹,踉跄着站起身。
“需要我帮你证明太子的爱吗?”凤顾城不怒反笑,未等秋月夕回神,衣裳突然嘶的一声,被他扯落,全身只剩单薄的亵衣蔽体,屈辱的感觉霎时蔓延,让秋月夕怒得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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