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又尿在地上了?”
小家伙浑身光溜溜的如同一个小肉球,就只是屁股红了一片,似是回答吴妈的问题又似是求助性地看向褚岩,“粑粑……”
坐在一旁的褚岩一脸尴尬地看着这一切。
听到那声“粑粑”,同样尴尬的还有吴妈,她又在小家伙屁股上拍了一下,“又乱喊!”
小家伙嘴一瘪,又要哭,吴妈赶紧喝住他,“不许哭!”
小家伙喉咙里不断哽咽着,却是强忍着不敢发出声来了。
吴妈见他乖乖听话,这才不好意思的看向褚岩,同他解释,“这孩子大半年没看到我儿子媳妇,见谁都喊爸爸,昨晚上带他去楼下的公园和小朋友玩,抱着别人爸爸喊爸爸,害人小朋友回去哭了一晚上,今天早上买菜的时候碰到别人孩子爷爷,人还跟我告状来着。”
见小家伙在她和褚岩说话时,还想偷偷挣脱吴妈的手臂逃跑,吴妈将他的小肥身子按住,故意装出一副严厉的表情,揪了把他的耳朵,“都跟你说了多少遍不要乱喊爸爸,你总记不住,要这耳朵有什么用,不如割掉炒了吃了。”
小家伙吓得直哆嗦,感觉伸手捂住耳朵,“别割奶奶。”
吴妈被他这个动作逗乐,“那你以后还听话吗?”
小家伙用了吃奶的劲儿猛地点点头。
吴妈见他吸取了教训,怕他着凉,将他抱起来进房间换衣服,嘱咐褚岩说:“你先坐一会儿,我先给他换个衣服,还有一道菜,炒好就可以吃饭了。”
“我不赶时间,慢慢来。”褚岩客套说道。
吴妈给小家伙换完衣服,顺势将房门关上,把小家伙锁在了房里,免得他又跑出来捣乱骚扰到客人。
随后她将沙发旁的尿渍清理干净,又回去厨房继续炒菜了。
褚岩没事做,拿出手机翻开了褚画的微博,褚画的微博背景图片就是他第一个得奖的作品——《绝望的男人》。
他发现在不同的地点和年龄来看,这幅画给人的感觉都不太一样,他正分析着这次看与上次看的区别在于心境的不同还是阅历的不同,放空大脑过滤思想中的杂质全身心投入进去的时候,胳膊又被什么东西猛地戳了一下。
他迅速抽回思绪,如同前一次一样,又是那个小家伙。
褚岩看向房门,原本紧闭的房门被打开,房门口内侧隔着一个喜羊羊的塑料板凳。
小家伙自认为经过刚才他和褚岩已经结下深刻的革命友谊了,他手短脚短,艰难的往沙发上爬着。
褚岩一点也没有要帮忙的意思。
小家伙爬上来吼,还往褚岩身边挪了挪,非要凑着他坐。
他手里拿着两根巧克力棒,一根啃过的,一根没啃过的。
他低头进行了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最终还是把啃过的那根递给了褚岩。
褚岩瞧了一眼,没接。
小家伙见他不吃,索性自己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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