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缨揪住自己胸口,喃喃低语:“你们不要这样报复我……”
又开始了……程深墨无语地翻了个白眼,怎么以前没有发现韩缨如此自恋呢。
“什么报复不报复?我听不明白你在说什么,能不能有话直说。”
韩缨一怔,原来阿墨到现在还不知道这一切都是喻安卿有意为之。
不行,他要拆穿喻安卿诡计,他要告诉阿墨,喻安卿根本不是真心喜欢他,只为了报复而已。
“阿墨,你听我说喻安卿不是真心对你……”韩缨又开口。
程深墨把蒲扇往桌上一撂,满面怒容:“你再叨逼叨,你自己煮。有这挑拨离间功夫,不如照顾好自己祖母。
喻安卿比你对我好太多。上次我为你煮药时,他替我打扇,又为我送冷饮,还陪我讲笑话。你就只会干站着,哔哔赖赖得烦人。你有什么脸说人家?”
韩缨被数落得一无是处,怒火中烧,甩袖离去。
没了烦人精,程深墨心情舒畅,熬好药,端到老夫人房间。
老夫人已经醒了,再见他也没有之前神气样,看出有几分窘迫难为情。
程深墨没小心眼到要上前亲自喂药添堵,把药碗交给韩木羽,远远站着不说话。直到师父把完脉搏,又细细宽慰安抚过老夫人,两人一同离开。
经过五六日诊治,韩老夫人保住了性命,大病伤了老人家元气,需要时间温养。
老夫人对程深墨脸色一日好上一日,可以用和颜悦色来形容,甚至主动留用晚食,表示感谢。
上次程深墨与韩家人共同用饭,还是第一日进门,闹得不欢而散。
他阴阳怪气想,得对韩家有救命之恩才能“有幸”共餐,不愧是侯府,门楣真高啊。
韩缨频频主动夹菜,殷勤备至,程深墨着实倒胃口。
训一顿话只管几天功夫。如今又像狗皮膏药似,甩都甩不掉。
饭后,天色已黑,韩缨又主动来相送。程深墨趴在车窗,连正脸都没给对方。
下了马车,韩缨猛然道:“程大夫,祖母用药禁忌有几样没记清楚,可否请你再复述一遍。”
石鹤:“侯爷有大孝,墨儿你再好好说与侯爷。”
“是,师父。您不必等我,先回府休息。”程深墨恭敬说道。他知韩缨有话想单独对他说,也不想师父听见。
师父走后,程深墨双手环胸,一脸不耐:“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喻安卿不喜欢你,他喜欢……”
韩缨猛然顿住,若说出实情,那岂不是要说出自己曾向喻安卿表白,想要娥皇女英共侍一夫?
不行。阿墨连纳妾都接受不了,怎么可能接受他还爱着另一个人?
韩缨突然哽住,进退为难。
程深墨挑明道:“你没话说,我来说。你我三观不合,我没法和你在一起。对了,我也不喜欢你了。所以别再纠缠,否则不要怪我说话难听。”
程深墨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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