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李春风一杯酒,今年花又一年。
毓庆宫后罩房的蔷薇了又谢,小龟从新一年的冬眠中苏醒,小飞象滑梯的蓝漆也被日头晒旧了,前阵子程婉蕴兴致勃勃地领着四个“超杯、杯、中杯、小杯”的葫芦娃,拿着刷子,拎着小桶,稀里糊涂地刷了一遍。
等胤礽披着满肩夕阳从太医院那边的“牛痘实验室”回来,发现家里小小都跟打翻了颜料碟子似的,脸上五颜六色的挂彩,外头的滑梯也成了只委屈的彩象。
胤礽头疼地看着四个孩子从到低站成一排。
最的当属成天过来吃饭的哈日瑙海。他已经八岁了,生又挺拔,不像历来的那蒙古汗王、郡王一般,有着山一般的硕型,他在紫禁城里头,除了一双略浅的烟灰色眸子,身形倒像满人,已幼竹般挺拔,劲瘦有力,生几近胤礽肩头那般。
他一张小麦色的脸庞,左边眼下一道黄,右边脸颊一道红,又一头叮当的辫子,倒不像蒙古出身,而似云南边夷了。
个子排在第二的便是额林珠了,她四岁半了。胤礽实现了诺言,两岁便带着她和阿克墩一齐学习骑马,她果然也梦中一般不是个娴静端庄的性子,骑马射箭极有天赋,哈日瑙海还教她摔跤,竟然也学有模有样,练力无穷,个子也蹿与弘暄比肩,甚至隐隐还要一点。
这让胤礽都有点担心她以后真留在京中婚嫁,怕不是没人敢娶。
她生和阿婉极像,眉目间又更多几分英气与飞扬,皮肤与阿哥的几个儿相比,是晒黑了一,但她底子好,每每捂了一个冬日又能白回来,过年时穿上旗装梳着黑溜溜的辫子,不说话时也显清冷兰,那模样极能唬人,但只有胤礽知道,她是不耐烦参加宴会所以不愿意说话,实际上这孩子去年能把比她年一岁的弘暄过肩摔了!
今儿她的脸最花了,两边脸颊上、额头上红黄蓝绿什么都有,甚至头发也染了几抹红,着胤礽那黑沉沉的脸,都还有胆子与他视,咧嘴一笑一小白牙。
胤礽忍下气看她身边的弘暄。
弘暄么——他是个温润静的性子,越越明显,又像王格格一般,个子有点矮,将近六岁的人那个头已经被额林珠追上了,他倒是只有双手染了色,一张脸还算白净,但却比前头两个孩子更惶恐,一发觉胤礽的视线落在他身上,有心虚害怕地低下了头。
胤礽更头疼了,子好似个姑娘性子,却养成了男人性子,他也不知该怎么说才好!因为养这孩子,阿婉分明是一视同仁的,从不过分拘着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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