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漠然的语调,吐出最令人羞耻的字眼。
盛明窈第一次冷不丁听见这么荤的话,脸蛋到耳尖一下子红透了,慌不择言:“你先拿证据再说。”
沈时洲突然朝她笑了一下,眼底不见笑意,语气更戾,没有任何温度:“你是觉得,我会把别人订婚礼的东西保存下来?”
她别开脸,使长发遮着脸颊红晕,好让自己显得更冷静一点:“我又不能听你一面之词,得去求证。”
他唇角轻扯,不掩饰冷意:“信只认识几天的人都超过信我。盛明窈,你这看人的眼光,能活到成年真够幸运。”
盛明窈有些恼了。
想朝他解释,她不是信秦现,是信证据。譬如说有超过两个人都不约而同提了同一件的证据……
但还没来得及说,后脑猝不及防地被大掌扣住,浓烈的男性气息,伴随着近乎粗暴的吻一并落了下来。
她想撑住男人胸膛,借此拉开距离的双手,也被他握着拉到了头顶。
姿势近似禁锢。
盛明窈立刻用小腿去踢他,然而脚踝稍微一抬起,划过带着冰冷金属扣的皮带,就感觉到往下……
是、是她想的那个吗……?
盛明窈白皙的脸蛋瞬间布满了红潮,黑白分明的眸闪着,有些混乱,甚至做不到躲避着他逼迫的视线。
渐渐的,她裸`露在外的肌肤,被男人炙热的气息与吻熏得滚烫。
脑海里好像也有什么跟着烧了起来,飘出白蒙蒙的烟。
她隐约记起了几个模糊的画面。
那些碎片化的场景,在有限记忆里不断地来回跳跃。
有时候是夜幕上挂着的漫天烟花,地上铺着的厚厚一层雪,她肩上披着的、属于年轻男人的风衣外套。
有时候又是穹顶明亮绚丽的灯光,跟现在如出一辙的盛怒俊脸,其他人的对峙骂声……
好乱好乱。
那些完全不记得,却又都尽数属于她的记忆,胡乱缠绕在一起,打成了死结。
盛明窈的眼前全都蒙上了一层雾,呼吸声渐弱,像溺了水。
为了不掉落得更深,不得不用手指攀附住离男人的肩膀,找到依靠。
……
怀里的人软得没了骨头,指尖一会儿轻一会儿重地抓着他的衣领,细嫩肌肤时不时蹭过来。
不知道是被吻得没了意识,还是顺势故意勾着他。
但,即便她似乎已经识相地示了弱,男人还是也没有任何怜惜的意思。
一张一合的娇嫩唇瓣,都被他咬破了。
像在警告她下次不准乱说话。
车停下后,沈时洲将盛明窈打横抱起带进家中。
不知道是心情差还是没耐心,或者两者兼有,开门关门的动作都格外粗暴。
砰的两声,好像把盛明窈吓到了。
她第一时间往他怀里缩。
“怕了?”他故意凑到他耳边,薄唇几乎要贴着她的耳骨,用最漫不经心的语气问她。
得到的回应,是两声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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