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到脖颈,他湿发落在她颈窝。
那块儿皮肤很薄,他嘴唇和鼻尖的触感都清晰,她甚至能感觉他薄唇轻启,啃噬力度时而轻时而重,有些痒有些麻,温柔磨人。
“不是帮哥哥擦头发吗,”他脸侧在她耳边,无辜问她,声音带笑,“怎么不继续了。”
顾桉当真没见过这样的江砚,毛巾塞到他怀里就要跑,却被人勾着腰带到怀里。
骨节分明的手指落在脸和耳朵交界,轻轻摩挲了下,江砚这才低头含住她嘴唇。
“别动,给哥哥亲一会儿。”
出发之前,江砚把崽崽送回江家,从江家老宅直接出发去机场。
九个小时的飞机,时间不算短。
顾桉睡一会,就小小声和江砚聊一会天。
大多时间是她在说,江砚侧头听,明明是些毫无营养的废话,他也听得认真嘴角上扬。
间隙,他给她递些吃的,喂到嘴边,当真是在宠爱小朋友了。
飞机在东八区起飞,九个小时后抵达东一区。
北京时间晚上九点,这边太阳刚开始有落山迹象。
顾桉在飞机上睡得很饱,毫无舟车劳顿之感。
下了飞机,身边都是不同肤色人群,说着她根本听不懂的语言。
她抱着江砚胳膊蹦蹦跶跶往外走,眼睛弯弯的亮亮的,尽是雀跃。
顾桉好奇:“你会说德语吗?”
江砚谦虚道,“会一点。”
顾桉装出一副自己很懂的样子,小眼神儿高傲得不行,“那你说,我听听发音标准不标准。”
江砚侧过头,忍笑看她,说得很慢,咬字干净清晰,“ichliebedich.”
啥玩意儿?
竟然还真的会呀……
她皱着小眉毛猜测,江砚说的是什么。
应该是小朋友、小胖墩、小矮子之类的吧?
片刻后,顾桉倒背着小手,昂着下巴尖儿,高深莫测点点头,“还不错。”
江砚哑然失笑,伸手把人勾到怀里揉揉脑袋,“过分淘气了顾桉小朋友。”
江砚租了辆车,方便带她出去玩。
订的住处也是公寓式,可以自己做饭。
这样,就算顾桉吃不惯当地食物也没有关系。
翌日清晨,江砚睁开眼时,身边已经没有人。
他起床,卫生间没有人,客厅没有人,顾桉挂在玄关的针织外套也已经不见。
人生地不熟,语言又不通。
江砚眉心拧起,随手套了件黑色外套,刚要开门往外走,门铃声就响起来。
门打开,门口站着个可可爱爱的小姑娘。
长及脚踝的连衣裙,外面搭了件柔软的针织衫,长发散着,圆眼睛生动可爱。
她笑,小虎牙俏皮生动,把满怀的绿叶子菜和面包举到他面前,献宝一样,得意洋洋道:“我去买的,厉害吧?”
江砚轻呼口气,刚才紧张起来的心跳、在看到她瞬间极力平复下来,“怎么去买的?”
顾桉把东西放到餐桌,“我早上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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