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民不认!”柳三切一甩青袖,“大人明查,我那一夜的确约了三两好友吃酒,后来也的确喝醉了,喝醉了在酒肆外头碰到这崔良,他一上来就问我要四十两!原来的买卖早就结束了,我哪里用得着再给他四十两,他就是贪得无厌!正巧当时我家小厮驱车来接我,我一上马车便走了,全程与他无有过多牵扯,崔良他如何就能将自己被毒打一事污蔑到我的头上?!”
“那,那夜,我来,来找你讨钱,你不肯,你就,就找了好几个混混……对,混混,大人,那群混混可以,可以作证!”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定是早就同那群混混串通好了,你是不是给了他们钱财,叫他们诬陷我?”
毕竟是写话本的,这种套路柳三切再熟悉不过。
“大人,大人明鉴,我身上,只有他,他当初给我那,几两银子……半年过去,还剩,剩六七两,都还在呢……”
崔良指了指自己袖口,衙役便伸手进去,掏出了他那只钱袋子,呈了上去。
梁又青亲自数了数,的确还剩七两左右。
酒肆周边那种混混,接活的价钱都不会低,崔良看起来,也是当真没那个钱。
晏柏松觉得好笑,“这不是还有一个成康伯爵府的公子吗?”
陈辙脸色一变,当即又要与他对骂起来,被梁又青又一拍惊堂木喝止,“陈生,你怎么说?”
陈辙自是不会认,“大人明鉴,我是无意中去到太学,听太学中有学生在笑话崔良所说代笔一事,便起了兴趣,多方打听之下,这才找到了崔良。我找到他的时候,他人已经被打了,正躺在医馆的榻上。我是帮过他钱财,不过那是他被打之后,医馆要钱才肯继续将其医治,我便替他付了十两银子给医馆。”
“以上诸事,众太学学生,医馆郎中掌柜,皆可作证!”
听起来像那么回事,梁又青一摸下巴,道:“那崔良,你在被打之后,留在医馆,可还有见过什么别的人?”
“见过,见过云,云司业……”
“国子监司业云在池?”
“是。”
梁又青又一犹豫,“他见你是为何?”
“他,他也知我是,柳三切代笔,知我被打,来看我的。”
“大人,要不请那云国舅来问一问?”一旁记事的主簿问道。
梁又青略一点头,“请云国舅来。”
云在池早料到自己会被宣堂,此时已经摸回到了家里,放骨一会儿,穿回了正经衣裳。
正当他衣冠楚楚地对镜将眉毛画回平常模样,外头来传话的小厮也到了。
“少爷,大理寺梁少卿遣了官差来,说有桩案子需要您作证,希望您能去一趟大理寺。”
云在池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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