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敢指使我打人了。”
姜禾锦不说话了,站在床上抱着霍昂的头傻笑,
霍昂仰头配合他的轻挠,看他的眼神逐渐变深。
偏偏醉鬼一点儿没察觉,手指还不知死活的在他耳后打圈。
“锦锦,别闹。”
“我没闹啊,先生的耳朵摸着好舒服,”他想低头凑近些看,却没掌握好力度和距离,额角砰的一声撞在霍昂颧骨上。
霍昂闭了闭眼还没喊疼,醉鬼先喊上了。
捂着头嘴一瘪呜呜的,“好疼啊,我的头被先生撞坏了。”
霍昂好笑的拨开他的手察看,“倒打一耙的功夫跟谁学的,我都要忍不住跟你道歉了。”
好在只是微微红了点,霍昂捏着他的脸教训。
“嗯?跟谁学的这些蛮不讲理。”
姜禾锦才听不进去说教,只软了身子窝在霍昂身上,委委屈屈的喊疼。
“先生不疼我了,都不给揉揉。”
水汪汪的眼睛里盛满了控诉,霍昂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
手却自觉的抚上了他的额角。
这下变成霍昂低头姜禾锦仰面和他对视,
姜禾锦就感觉先生的脸越来越近,呼吸也越来越重,再后来就是一个软软的东西贴在他唇上。
就只是单纯的贴在一起,什么动作都没有。
姜禾锦上半身还在霍昂怀里,被搂的太紧了他有些喘不过气。
嘴唇微启想哼哼两声,湿润灵巧的舌尖不小心触碰到霍昂贴过来的唇。
清爽的薄荷味儿,姜禾锦喝了酒有些口干,贪恋的又探出小舌扫了扫。
还没等他解渴,就被大力的扑在床上,即便喝醉了他都能感觉到他已经陷到床里边了。
却没有半点儿不舒服的感觉,后脑上垫着的手掌有一搭没一搭的勾缠着他的头发,在粗重的喘息中显得暧昧至极。
唇上传来尖锐的疼,他拧眉哼了声,身体上方的人只安抚性的拍了拍他的屁股,嘴上的力道没松。
似乎是和他较上劲了,含着他的唇细细的描绘出轮廓,复又恶狠狠的厮磨,
彷佛要把他拆入腹中。
醉鬼是不明白他们在做什么的,他只晓得这个人是先生,而他和先生亲密的搂抱在一起很舒服。
唇上细细密密的疼在先生温柔的舔舐后酥麻得浑身的毛孔都舒张开,让本就不甚清醒的人更醉了。
霍昂没喝酒,却醉得不轻,
他的锦锦主动探出小舌,是在邀请他吗,汹涌的爱意不管他怎么克制都压不下去。
把人摁在床上就不想起来。
他们的身体只有几件衣服做阻碍,稍微有点变化就特别明显,姜禾锦清晰的感知到胯骨上有个热热的硬物抵着他,有点痛。
无助让他伸手攀上霍昂的脖子,依赖得很明显。
“先生,有东西抵着我,我害怕。”
姜禾锦的求助让醉得不知今夕何夕的人瞬间醒过来。
霍昂撑起身子,把尴尬的地方带离姜禾锦身上。
禽兽二字被姜禾锦傻乎乎的样子一衬托,更加深刻的打在霍昂脸上。
霍昂连忙给姜禾锦盖上被子,哄他入睡。
等他熟睡后才回到自己房间,都不用凉水就冷静了下来,恨不能扇自己几嘴巴子。
锦锦喝醉了,他知道什么,自己竟趁人之危亲他。这和变态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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