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我停住话语,收了脸上的笑容道:“朕八岁那年,也就是光绪四年,西元的话是1878年,大久保利通被刺杀而死。东乡知道他死在什么人手下吗?”
“那是该死的士族势力。”,东乡嘟囔道。
“好,那么西乡君呢?他是怎么死的?”,我盯着他的眼睛道。
东乡一怔,愣了愣道:“他是自杀的……”
“西南战争是政府军与什么人作战?西乡站在哪一方?”,我不待他回答,自答道:“西乡是叛乱,是吧?朕对贵国的事情,不甚了了,想必东乡君知道的会清楚些。”
“朕的印象里,萨摩藩的人都很可爱。朕很有印象的,而且也颇有武士风骨,是以,似乎现在军中萨摩藩的军官为多哦?”,顿了一顿道:“政府的官员们,似乎都是长州藩的出身,似乎长州的人们都比较适合从政和制定法令。譬如现时的山县首相,时任不过区区陆军卿,却能制定了一些政策,使士族反叛,西乡君下野。其后忽然就有刺客刺死大久保等人。贵国的维新史似乎很有趣。”
东乡默然看着我,一句话不说。
我笑了笑摇摇手道:“朕读书读的有些累了,也许看错了也说不定。”,在室中走了两步,放大音量道:“对了,东乡君刚才说愿意在国家层面上帮助朕?”
“是的,陛下!”,东乡叹了口气说道。
“声音大点,朕听不见!”,我怒喝道。
东乡一挺胸,右足在地下一跺,中气十足的吼道:“愿意,陛下!”
“好!”,我一拍掌,回头对寇连才道:“传朕旨意,命总署衙门派专员照顾东乡君,即日送返日本!”
接下来是僧森智郎,这孩子被关在隔壁很久了,我相信刚刚与东乡平八郎的谈话他尽收耳底。见我进入问讯室,僧森智郎身子一颤,恐惧的望着我。
我可没太多心思陪他玩,板着脸道:“朕亲自来看你,是希望你能够为朕效力,这也是你最后一次机会了!”
这个没用的东西当即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的应声道:“多谢陛下宽宏!多谢陛下宽宏!僧森愿为陛下校命!”
我哈哈一笑,随即又板回了脸道:“你与东乡的使命不同,你要拼命往上爬!朕的海军需要你的帮助,你愿意吗!”
“愿意!愿意!”,僧森的声音很大。但我仍旧喝了一声道:“声音大点,朕听不见!”
“愿意,陛下!”
交待了让人先送东乡去东京,然后再遣返僧森的事宜,刚想回宫,转头想到既然已经在刑部了,不如便去看看荣禄吧。这个人不能杀,因为他所有的罪状都是停留在我的想象之中,而无实际证据,而此人各方面的关系网路又广,这不刚关了几天,已经有不少大员上表担保荣禄,直至世铎父子自裁,这才绝了声息。
虽然没人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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