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好好的怎么晕过去了!”一旁的人都围绕了上去,惊奇十足。桂花嫂子还算清醒,立刻叫两个跑得快的小伙子“去找村医。”
“都让让,我看看吧。”
人命观天,谢御幺立刻严肃了下来,周围人自动给她让开了一条道路。
人已经开始说胡话了,呼吸极为不顺畅起来,胸膛起伏唇角流出白色的泡馍。眼睛上翻,如同死鱼眼一般看着天空。
“是中风了!”
“你们都让开点,让空气流通进来。你,把他的衣领和腰带解开。我需要给他放血。”谢御幺冰冷的声音响起,有条不紊的安排着众人该做什么。
也有不服气的。
“你是何人?我们捕头的身子也是你说放血就放血的?”说话的汉子大约三十出头,长得孔武有力。一张黝黑老实的面孔,看起来到是一个忠厚的样貌。
也许只是担心上司吧。
谢御幺没有生气,毕竟古人讲究“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又把血液看的尤为重要,认为血是人体精力的来源。
放血在他们看来就是在减损寿命。
可,中风的人想要在极短暂的时间内燃血液通顺,必须放血。
“我是一名大夫,你要是在阻止我,我保证他坚持不了十分钟就一命呜呼了。”
十分钟是什么?
那汉子不懂。
但是,对于谢御幺是一名大夫,和上司马上要死去的消息,他在中间有些摇摆不定。
此时,稍微年轻的另一位官差点了点头“我相信你,要怎么做。你说吧。”
“你抱住他的上半身,抓住他的手指头。”
十指连心,刺激他的心率和中枢神经保持大脑清醒。
“有橘子吗?给我找一个来”
“有,你等一下”
杨雪不知道从哪里找到了一个橘子递给了谢御幺,看着人群中娇小的她却成为了大家的注目对象。
此时此刻,女子整个人都散发着一股子淡淡的光芒。
也许,这就是她不同于别人的地方吧。
地上,老头终于不喘了,人也清醒了许多。只是浑身还无法动弹的靠在不快的身上,浑浊的一双眼睛看着眼前的女子“是,是你救了我?”
“不算救,你的情况还不稳定。少说话吧,你们两个把他搬到马车上去。慢一点”
“好”
村医提着药箱,被一个年轻人背着急急忙忙的跑来,满头的大汗淋漓。
“人在哪里,我看看。”
谢御幺见人已经到了,也没有自己什么事情了,索性抓着琅逸衍的手准备离开。
“走吧”
“嗯”
至于后来的事情,那不是她该去操心。
一灯如豆,昏黄的烛光点亮了温馨的小屋。
琅逸衍卷起袖子眯着一双凤目在洗碗,不知道为什么,从开始的讨厌到不得不做再到现在的很享受。他觉得洗碗真是一件挺快乐的事情。
她就坐在不远处的桌边看着他,分明是一件很普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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