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止言一怔神,手差点松了开,内衣几欲掉在地上。
亏得她眼疾手快,及时给捞了回来。
王止言眸色低垂,看着手上内衣出神。
她从小生活在大山里的农村,王父是个屠夫,整日早出晚归,王母就在家种田耕织。因而王止言懂事儿地极早,不丁点儿大就给家里干农活儿了。起初王止言好歹还有口饭吃,怎么着也长到了十几岁,直到王止言无意撞破王父和对门寡妇的奸/情。王父当夜就抡着马鞭,扛起桌椅,王止言咬着牙一声不吭,身上添了许多错落的伤痕。王母就在一旁冷眼旁观。后来王止言才明白,是怪她戳破了这个家庭的遮羞布。
小升初的时候,他们不愿再让王止言上学了,王止言便自己拿着成绩单去找校长。校长为王止言感到惋惜,遂到王家去劝说,校长走后王止言的身上,就又多了好几道伤疤。校长免除了王止言的学杂费,王止言有空就去校长家干活儿。王父王母时常骂道,说王止言养不熟。
直到有一天王止言回王家,王父王母都是喜笑颜开,她被桌上一沓钱给刺了眼。王家父母把她推给了一个人,那人带她走,从此便离开了大山。王家父母年轻时候曾出过大山的,到那个纸醉金迷的大城市打工,正逢苏母逛街时候难产,一时情急之下到了最近的产房,王母正巧也被工地里的人送到那里。
王母走得快,因着王父不愿再花钱。苏母也走得快,因着苏父嫌弃条件太差。就是这般阴差阳错的离奇。苏父先去找了医院,通过某些手段,介入调查了王家,顺藤摸瓜找到王止言。苏父的助理一路把王止言带到苏家。王止言只当,王家因为一沓钱,就把自己给卖了。
苏家父母并不想将事实真相告知王止言。
怕王止言受苦多年,一时之间心生怨怼。另外在苏家父母心中,苏子姜有着绝对重要的地位。出于对苏子姜的保护,苏家父母决定瞒着王止言。但是他们也会以领养的方式,来提供给王止言她所需要的一切。所以苏父的助理,让王止言知道的是,为了怕苏子姜孤独,她来苏家是为了陪苏子姜的。
洗浴间好几层的瓶瓶罐罐,王止言一个也不会用,只简单地冲洗了身子,就套好衣服后走了出去。
“你瞧我这人,根本不扛事儿的,连这都能给忘了。”苏子姜手上捧着个叠好的吊带裙,“这个是家居服,也能当睡衣穿。是我前些年的,凑合着还算勉强合身。”
王止言接了过去,就要再进洗浴间。
“怎么着了?”苏子姜笑道,“还怕我看?”
王止言又走了出来,像是很听话的样子。
就在苏子姜的卧房里换衣服。
吊带裙是粉格的,领口系蝴蝶结,下面缀蕾丝边。
王止言没穿过这么少女的款式。
她私心里觉得: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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