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阳光烘烤得浴室升温。
他那双犹如深渊般幽凉而不可测的眼眸也受了影响,罕见地有了一丝真实的温度。
看得冯问蓝一愣一愣的。
她见过的孟斯礼大多时候都冷冷淡淡,很少这样情绪鲜明。
这下冯问蓝是真的相信他是真心觉得好玩了。
而这个结论让她更加无语,心想他确实给她好好上了一课。
男人幼稚起来是真的很幼稚!
比起来,还是梦里的孟斯礼好一点。
虽然冷了点,拽了点,难以接近了点,但好歹知道做个人。
哪像现实里的他,卑鄙下流无耻变态通通占尽,最后干脆连人都不当了。
这么一对比,冯问蓝突然对“孟斯礼到底是什么品中的禽兽”这件事产生了兴趣。
于是她吐掉泡沫,绝对没有阴阳怪气,发自内心地问道:“像你们这样的高智商人群平时的生活是不是都特无聊,所以才会有这中逗人玩儿的恶趣味啊?”
孟斯礼轻挑眉梢,似乎对她的这个说法不太认同:“和智商无关。”
冯问蓝追问:“那和什么有关?”
“你。”
冯问蓝:“……??”
这回答简洁得她的大脑突然卡壳,嘴巴慢了一拍,结巴道:“什、什么意思?”
“你这样,”说着,孟斯礼略顿了一下,清湛的目光落在她那张软软的脸上,停留少顷,说,“不逗一下很可惜。”
“……”
“……”
“……”
这话听上去就像是在路边看见了一个短腿小团子不rua白不rua然后上前rua了两把一样理直气壮。
冯问蓝缓冲了三秒,笑了。
她到底在期待他的嘴里吐出什么象牙来啊!
多说多错这一真理在冯问蓝的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为了不给孟斯礼提供羞辱她的机会,她决定闭上嘴巴,专心刷她的牙。
无奈老天爷不安分。
她坐在盥洗台上,无所事事的视线自然往下垂落,好巧不巧,正好落在了孟斯礼的左手手腕上。
平时那里都缠着一串佛珠,今天上面什么都没有,于是她清楚地看见,他的手腕内侧有一道疤。
大约一寸长,颜色也有些淡了,可落在他无暇的皮肤上依然格外醒目。
冯问蓝微微一怔。
认识孟斯礼这么多年,她还是第一次注意到这道疤的存在,再一联想到上次的海鲜过敏事件。
她不禁陷入沉思。
该说不说,她好像真的有点太不关心孟斯礼了。
就算他们之间只是合作关系,她也不该对他这样一问三不知。
所以说,她上次说要灵魂碰撞的时候,就应该认认真真碰撞。
好在现在行动也不迟。
抛开刚才的不愉快,冯问蓝决定亡羊补牢。
她第一次非演戏需要,纯属个人好奇,主动了解他的过往,但又不想表现得太过明显,于是装成不经意提起的样子,随口问道:“你的手怎么了?”
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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