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见不得,免不得是要有几分宛叹罢了。”
轻轻一叹,也是常然,只是这一声叹下后却听赖昭仪说道:“窈妹妹心善,不过这心善也是不可随意给人的,妹妹不知那人是谁自当说出这样的话。若是晓得了,只怕避讳还来不及呢。”
“避讳?”话说到这般就重了,当即秦疏酒也意识到那人并非寻常之人,便是忙了收色随后问道:“昭仪此话何意?”
“妹妹可还记得那一日在延英殿,本宫奉了酥糕而至,不慎之中提及一人,陛下闻时面色剧变,动了怒意?”
这一事秦疏酒当然记得,当下便点着头应了,而赖昭仪则继续说道:“本宫说的那人,便是叫陛下动怒之人。”话至此又是一顿,约莫顿了片刻之后赖昭仪突然问道:“不知窈妹妹可知,我朝第一逆反之人?”
“第一逆反之人?”轻声低喃复是认真的回思一番,秦疏酒摇了头应道:“臣妾不知。”她应过之后赖昭仪说道:“窈妹妹不过碧玉年华,不知道也理当,毕竟那是十四年前的事了,虽至今已过去十余年,不过仍是这宫中忌讳。”
十四年前倾氏一族居功自傲目无法纪,以功震主心无圣上,戾气冲天民生哀怨,因是上苍也见不得这误君误国之人便是显现荧惑之星,荧惑守心乃是极凶之兆,九五之尊必然受其凶煞所伤,到时必然国破山河亡而民不聊生。当年圣上为保江山社稷同时关顾倾氏之长倾辞扶持之功,本欲让其解甲归田安享晚年,谁知那倾氏一族之人竟然早就藏有祸心,竟是举兵意图谋反,最后朝中忠将设计索命,方才了结那祸心一族免得生灵涂炭动了根基。
举兵谋反乃是叛国之罪,实为乱臣贼子,犯下如此之恶罪自当是诛九族的重罪。
“因那倾氏一族藏有祸心,即便陛下仁慈欲留他们怕也是留不得,最后只能下了旨满门抄斩,一个活口也不可留。”十余年前的事如今说起来,也叫人心中听得惊慌,秦疏酒毕竟只是个寻常的女儿家,听了这样的骇事自然也是微变了面色,身子略微不是,秦疏酒说道。
“这十余年前竟然还发生过如此之事,这谋反可是灭九族的重罪,怎会有人来犯。陛下圣君爱民,为何有人会藏有这样的祸心,这不是害国害民之事?”
“那样的人满心之中便只有权力的野心,哪还顾得上朝明,怕是当年扶了陛下登上皇位之后也是起了歹心,方才坐下这丧了忠良之事。”
谋反之人死有余辜,不若因了什么皆是如此,这一点秦疏酒倒也认可便是点应着头秦疏酒问道:“那昭仪方才提及那人,莫非也是这倾氏一族的罪人?”见她问了赖昭仪也就答了,便是说道:“那人的确是罪人,而且还是一等一的恶人,罪臣长女。陛下当年待她真心,谁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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