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过我儿。”
裴季低眸浅笑了一声:“国舅爷手上过了那么多条人命,也是不冤,就是不知道太后娘娘知晓是自己拖累了国舅爷,也不知如何做想。”
话一停,眸光一冽,修长玉骨指略一转手中酒杯,酒杯忽被内劲推出,往屋地疾飞而,穿透瓦片,击中了屋顶之人。
“哐当”一声响,还伴随着一声闷哼。
屋顶上人被酒杯击中侧额,正欲要逃,便有几道黑衣窜上了屋顶。
李国丈瞪大了双眼,随着酒杯而方抬头往屋顶望,随后听见有人踩在瓦片上声音,且不止一人。
意识到有人窃听,李国丈猛地看回裴季,忙不迭地开口解释:“老夫也不知……”
裴季食指放置唇边“嘘”了一声,抬了抬眼,轻声低语:“稍等片刻。”
李国丈闭上了嘴,一张脸憋得通红。
不过是片刻,两飞卫便押着一穿着粗布麻衣,像是小二打扮人进了酒楼。
如此打扮之人在屋顶之上,旁人或许认为是在修葺屋顶,怎会怀疑他是偷听?
他进来时候,酒楼掌柜与小二都惊愕看着他进来,走上二楼雅间,也没有人敢拦。
几人入了屋中,飞卫一脚踢男人膝盖,男人吃痛跪了下来,看到裴季,额间有冷汗滑落。
男人额间略有红肿,应是被酒杯砸中。
飞卫一喝:“说,是谁派你来?!”
男人却是没有任何迟疑,供认不讳道:“是、是穆王派我来。”
裴季暼了一眼男人,轻嗤一笑。
随而站了起来,走到了男人面前,睥睨跪在地上男人,慢悠悠道:“不管你主子是谁,但且回告诉你家主子,别惹我,不然我也不知下一遭殃人到底是谁。”
说罢,抬眸看了眼飞卫。
飞卫会意,松开了对男人钳制。
男人征愣了一瞬,有些不信裴季竟然会这么简单就放他走了。
裴季眼一抬,语中然微微泛着杀意:“不走,便把命留在这里。”
男人忙忍着膝盖疼痛起身,一拐一瘸疾步走出了雅间。
人走了,裴季回头看李国丈,轻悠悠道:“国丈爷请放,陛下几番为亲舅舅说情,我自是不会要国舅爷命。但众怒难平,总得关上几百姓一交代,关几便放了他,自然,国丈爷也是可看望,只是……”
唇角微勾:“只是在这几间,李家若是闹腾得太厉害话,说不准几后,国舅爷出来时候,也说不定会缺胳膊少腿。”
李国丈双手握了拳,深呼吸了一口气,终还是没忍住底怒焰:“裴季,你莫要『逼』人太甚!”
裴季不再理会他,径自朝着外走。
“裴季,得饶人处且饶人,老夫希望你终有一日也能深刻体会到这话含义。”
裴季脚步一顿,未曾回头:“得饶人处且饶人,也得分人。若是胡『乱』饶人,我这背后也不知被『插』过了多少刀。”
说罢,跨出门外,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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