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只有最后一个问题。”
讲完,他再次将视线放在了安语身上。
对方受的眼伤,的确在活着离开恐怖世界后,会恢复如初,不会带来任何副作用。
可如今要面临的事,是关于这个世界里邪祟存在的规则
“我妹妹的眼伤是因为邪祟造成的,那按之前的说法,她现在已经是被诅咒感染了对吧?”
“也就是说...她也得像我父亲那样,接受你一场法事后,活埋在地底下?”
“是的,没错。”刘秦山没有否认的肯定道。
从邪祟手上将人救出这并不难,但难的就是被邪祟弄出的伤。
那玩意儿身上的诅咒会顺着人的伤口寄存,被伤到的人,如果没有经过及时处理,最后也会变成邪祟的一份子。
这是必不可少的环节。
“有什么办法吗?不埋掉她,她也不会变成邪祟的办法?”千野接着问道。
和安语经历的那么小些时光,他还真有些不忍心看见对方就这么死去。
活泼的小女孩
生来本就不幸福。
这下只是走了一趟恐怖世界,就可能得彻底交代在这里。
“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刘秦山问道。
不过在看见千野没有半分要迎合自己意思时,他也就打着哈哈把这句没意义的询问给掠了过去。
“算了,我直接实话实说吧。”
“办法呢......是有的。”
“唯一的方法就是找到将你妹妹眼珠子给弄走的邪祟,然后从对方的手里把眼睛给夺回来,我会帮她处理好,把上面的诅咒给去除。”
“只是......”
刘秦山停了下来,认认真真的看着千野,沉吟一会儿后道:
“邪祟千千万,它们并没有一个确切可以认出的特性。”
“正常人要想在十万个人里找出自己想要找的人都难,更不可能说是在一堆几乎没什么两样的邪祟里找了......”
“更何况,就算是找着了,也不确定那邪祟有没有把眼珠留下来。”
“所以这种办法听听就好,没可能完成。”
千野大概懂了刘秦山的意思。
也就是说,事实上被邪祟伤到以后的诅咒,是能够去除掉的。
但要去除的前提,就是得找到伤人的那个邪祟,并且它还完整保留有受害人的诅咒之物
这种几率的确是小得可怜。
甚至于说几近没有。
千野不是神,他自认自己没办法做到刘秦山所说的这个法子
对方之所以在“父亲”被埋时没有说出这个方法,也是因为这个方法的可用性太低。
而与其去费劲心思找到挖走安语双眼的邪祟,去进行一个几乎必输的赌博,千野还不如用自己修改剧情的能力,直接把安语给救回来。
现在还剩两个字数
未来会发生什么也不确定。
用掉一个字去救下安语,那也就证明千野少了一份保障。
这和他原本的初心完全相反。
在保证自己的安全下,尽量去伸出援助之手。
此时自己的安全还没有彻底确定,这样做无疑是纯粹给自己找风险
“诅咒复苏的时间,是三天对吧?”
千野试探着问道。
“不,不是三天,三天只是对你父亲那种轻微伤而言......你妹妹这种,最多也就一天半。”刘秦山答道。
“行,我知道了。”千野望了床上躺着的安语一眼,心中犹豫着决定。
“你先别对她做什么,给我一天的时间思考,如果不行,我会配合你把她埋掉......”
“你确定你要去找邪祟?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实话说,就你现在的本事过去,是十死无生。”
千野没有说话。
他只是静静看着安语的脸庞。
邪祟他自然不可能会找的,那种办法也就是说来膈应人的而已,事实上压根没办法做到。
他想的,只是犹豫着要不要给安语用上那么一个字数而已
毕竟从现实来讲,这是一件对他几乎没有利益的事。
“真是,难办。”
千野吐了口气。
没再去关注安语和老太太,而是转过身,看向了窗外夜色
距离天亮没多久了。
他也得去将那些村民给叫过来了。
没人注意到的是,此刻躺在床上的老太太,眼皮微不可查的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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