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不一样了,华轻雪似醒非醒的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傅廷烨精壮的胸膛与有力的臂膀。
她柔弱无力倚靠在他身上,感觉硬邦邦的,没有床上舒服。
至于为什么两人没有穿衣服,以她现在的神志,似乎还不足以考虑这个问题。
“我不要和你一起洗……澡……”她嘴里呢喃着,重新闭上了眼睛。
……
泡完澡后,华轻雪的温度退下来一些。
傅廷烨为她换了干爽的衣服,继续用冷湿帕子敷额头,情况终于慢慢好转。
等到天空彻底亮了,卢正清再次来问诊,说是已经无碍了,只是那药还不能断。
傅廷烨护短,这次吃了闷亏,跟太后的梁子算是结下了。
只是怎么找回场子是个问题,太后毕竟是个女人,傅廷烨从来不屑于对付女人。
跟在将军身边的侍卫,闻弦知雅意,意有所指的说:“太后有个很疼爱的外甥,叫郑昇。”
傅廷烨挑眉,问:“有多疼爱?”
“太后还是皇后的时候,在有孕以前,这个外甥一直住在宫里……”
先皇不好女色,不但不流连于后宫妃子,连皇后那里也极少光顾,唯一一个儿子就是李景楠。这种情况放在哪个朝代,只怕都不正常,但是只要了解到先皇沉醉于修道占卜,一切就解释的通了。
皇后迟迟不见有孕,郑家便把只有五岁的郑昇送进宫里陪伴皇后——这是民间常用的法子,若是想让新妇尽快怀上儿子,可以让新妇多与族中男孙接触,甚至还有人迷信,用小男孩的尿布垫在床下面。
五岁的郑昇虎头虎脑,人小而机灵,正是最可爱的时候,很受郑淑玟宠爱。
郑昇在宫中一住就是三年,直到郑淑玟有孕才离开,即便如此,此后也经常被郑淑玟请进宫里小住,后来年岁渐长,才不再频繁进宫了。
李景楠与郑淑玟的关系,反倒不如这个外甥亲密。
傅廷烨思索片刻,问:“他如今在做什么?”
侍卫答道:“什么都不做,仗着姨母是太后每日游手好闲,最近似乎迷上花船上一位歌伎。”
傅廷烨面上流露出厌恶。
十几岁的年纪就开始寻花问柳,可见这人从根上就已经烂透了。
“寻个机会处理一下。”傅廷烨淡淡道。
“是。”
……
当天夜里,郑昇因与人争一名歌伎,在深秋寒夜被扔进冰冷的河水中,彻底来了个透心凉。
郑家的家奴手忙脚乱救起少爷,郑昇回府后立即发起高热,染上严重的风寒。
这事还没完,隔天早朝就有人弹劾郑家教子不严,纵容族中子弟公然狎妓、聚众闹事。
虽不是什么太大的罪名,但丢人是真真切切的,尤其郑昇才十六七岁,别人家的孩子这般大都已经有功名在身了,郑昇却在花船上浪。
郑淑玟得知后,气愤难平,跑去找李景楠。
“这是傅廷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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